吗?二万……哥。”
二万点了头。
文敏回家了。
看了眼东边最大卧室里传来的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响动。
深呼吸半响,热了杯牛奶端过去。
在文秀开门后,紧紧手低声说:“我来给你道歉了。”
文敏抬头,盯着文秀娇艳的脸,吐字,“姐姐。”
姐妹词汇是文秀的大忌。
文敏除了十岁那年来家里的第一天不懂,喊了一句,被文秀骂了一通后,再没喊过。
这是第二次。
温热的牛奶泼在了文敏脸上。
文敏擦掉,看着文秀说:“你为什么要泼我?”
文敏深知文秀的性子。
嚣张跋扈,恶名昭著。
但更吃软不吃硬,而且吵架只会接话茬。
如果一言不发,这事就算过去了,她的脑子也跟不上。
如果你接了,这事没完没了。
文敏接着吐话,“是因为二万哥选择了我,不要你,所以你嫉妒了吗?姐姐。”
文敏被文秀打了。
她捂着流血的脑袋夺门而出。
在傍晚敲响了二万的家门,眼泪断了线的往下掉,“二万哥,你……你能留我在这里待一会吗?我……我不敢回家。”
二万看了她半响,让她进来了。
把她脑袋上的伤疤消了炎,缠裹了纱布。
文敏没说是谁伤的。
在待到二万赶人后,也没听见他问是谁伤的。
她出门后看着关上的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从小到大,她一直牢记自己的身份。
不属于她的东西,她连一眼都不会多看。
文秀要的,更是一根手指头都不会去碰。
可唯独,二万……
她不想给,不想让。
尤其是二万身份和文秀天差地别,根本没可能,就算是文秀要走了,也只多是作践。
而且文秀已经要和陈远结婚了。
所以二万这个人……是她的。
这次,她谁都不让,更不准任何人从她身边抢走。
隔天文敏再次敲了一天没吃饭的文秀的房门。
碎玻璃从文敏的脖颈处划下。
文敏满身是血的晕倒在地。
文秀懵了。
她看着听见动静推门进来的文胜勇和肖荷,还有一大堆保姆,嘴巴开合半响,“不是我……”
文胜勇一巴掌打了下来。
文秀偏过脸,半响后看向跪在地上抱着文敏歇斯底里尖叫的肖荷。
再看向面前密密麻麻人的目光。
砰的一声,砸了桌面上的摆件,“这是我家!是我的房间!滚出去!你们通通给我滚出去!”
文胜勇眼底闪过厌恶,“冥顽不灵!”
文敏被抱了出去。
满地狼藉的房间里只剩下了文秀。
文秀嘴巴蠕动了会,把眼泪擦干净,换衣服出去找陈远。
陈远在公司里忙。
安慰她不走心到敷衍。
还叹了口气,“咱俩结婚后很快就会有孩子,你也多少收敛点你的脾气。”
文秀火了,“我说了,不是我,是她自己摔下去的!自己划的!”
“好好好,就当是她自己摔的,自己划的。行了吧。”陈远揉揉她脑袋,“你去那边玩会,等我忙完这点,我带你出去逛街,你想买什么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