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盘中只有两杯酒,一杯是用土黄色的玉杯装着,另一杯则用普通的高脚杯装着,着一看就知道这酒是分开的,其缘由......
祁王上前一步,道:“陛下,您真的只是想敬酒吗?”
皋帝无力的笑笑,道:“那是自然......”
笑容诡异,眼神背后隐隐的杀气。
祁王再上前一步,他早已经浑身戒备,护在齐清儿面前,道:“那我替她喝下!”
皋帝拿起酒杯的手微僵。
齐清儿轻轻将祁王推到一旁,道:“无妨,不过一杯酒而已,又是陛下赐的,岂有不喝的道理。此酒,该我敬您陛下。”
说着,不等祁王再次上前阻止,她抢先一步喝下了杯中酒。
殿中,祁王严颂,均惊呼,“清儿!”
严颂的那一声清儿,让皋帝和张公公着实一愣。
在皋帝的印象当中,严颂当只和齐清儿有一面之缘,并无深交,怎么可能喊对方的闺名?
严颂却无意隐瞒,上前就抓住了齐清儿的手,道:“你明知这酒中有……你这是在干什么?!”
齐清儿眨眨眼,稍退一步道:“陛下,这酒我已经喝了,该您了。”
皋帝似很满意齐清儿与生具来的倔强,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喝下了酒。
祁王怒了,他突然吼道:“来人,备笔墨纸砚!”
张公公明显一晃,道:“祁王殿下,您这是.....”
祁王不理他,也不理皋帝,又对殿侧的太监吼了一句,“还不快去!”
皋帝愣住了。
同时齐清儿这边开始发晕,那确实是一杯毒酒,皋帝最终听信了嬴国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欲赐死齐清儿。
严颂忙扶住齐清儿肩膀。
于此同时备受祁王势力波及的皋帝看向齐清儿,奇怪的是,一般人喝下这毒酒之后,便会当场当地而亡,怎么这浑身病态的齐清儿却只有晕眩的现象。
皋帝不由得浑身紧绷起来。
齐清儿晕了一会儿,马上有控制住方向,笑对皋帝,道:“陛下有所不知,我体内有寒毒,其为易容之后留下的病根,此毒虽然凶猛,却能化解其他的毒素,所以陛下,您那一杯毒酒只怕是要白费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的。
祁王看向皋帝的目光像要喷火,拿起太监呈上来的毛笔,在纸上,大笔挥起,一会儿便将一封昭告天下洗清齐炀两氏的告示写了出来,以逼迫的方式将告示按在了皋帝身前,道:“现在不管你同意还是不同意,都必须在这上面盖下你的龙印!”
直接威胁了。
皋帝彻底奔溃。
要赐死的齐清儿没死,祁王索性明目张胆的“造反”。
张公公抖着兰花指,道:“祁王殿下,您这是逼宫啊!”
哪知祁王道:“是!陛下,齐府上下的怨恨,我誓要还他们清白!”
皋帝蒙了圈。
脸上却无多大的表情,大概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他无法控制的地步,加上身体上的病痛,脸皮抖了抖,道:“好,好,好……你们两个一起威胁朕......”有撇一眼严颂,道:“还有你……你们都是一伙的,是不是,是不是?”
严颂站在齐清儿身旁不说话。
祁王则直视皋帝重复按下龙印的话。
齐清儿单手撑在严颂的手臂上,她忍着服下毒药的难受,浅笑着。不知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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