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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就料到了,也从来没打算要开这个口,但此刻赤果果的被拒,不知道是不是病了,心的抵抗力都差了的缘故,居然真真地就疼了下。
后来的后来,她才明白,他的公私分明,其实,也是分对象的!
而她,显然不在之列。
但是假戏,也得继续真做,收了下手,倪朵笑着,却是幽幽地叹了口气:
“生病了,老公还不支持工作…当真心塞得很受伤呢!
白花花的三万大洋,就这么飞了!”
脸上没有半分不高兴,甚至嗓音都是轻松的调笑,半真半假,却也掺杂了情绪。
“恩,这个,老公可以补!”
钱能解决的事儿,永远都是最简单的!
随手,傅戚已经掏出了支票。
倪朵心里却并不开心,甚至连掩饰都忘记了,带着些急切地吼道:
“这怎么一样?!”
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种感觉,并不好!
跟人伸手,跟乞丐有什么区别?若不是逼到绝境,谁会愿意看人脸色?虽然三年她都强逼着自己抛弃了自尊,不知道病得糊涂了,还是这一刻她其实并不需要钱的缘故,被羞辱的感觉,让她很生气。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矫情!
说完,倪朵也意识到了自己犯了错误。
果然,下一秒,傅戚抬起的眸中已经凝满了疑惑。
但此时,她却着实无意弥补,顾不得他什么心思,挣脱着就躺了回去,扯着被子蹭了蹭,眨着长长的睫毛,带着少有的任性:
“我不舒服,先睡了!”
生病,真好!
第一次在她身上看到这种反应,傅戚当真是足足懵了三秒,目光扫过床上的佳人落回手中的支票,眉头都不自觉地拧了下。
这一晚,傅戚有些辗转,脑海中只纠结着两件事:她到底爱不爱钱?是否真得十分在意他是否放水?
而倪朵,因为病,却睡得格外沉,甚至连梦都没做一个。
…
隔天一早,傅戚是被某人不佳的睡姿一巴掌拍醒的。
伸着懒腰,自知犯了错误的倪朵很是讨乖地在他下颌处亲了亲:“阿戚,早!”
“一大早生龙活虎地这么精神…还挺争气!”
眼皮都没全睁开,傅戚先抬手在她额头试了下温度。
摇头晃脑地,倪朵又开始满嘴跑火车:
“我是新世纪的好好老婆嘛!
做个健康宝宝,不传染、拖累老公,争气,也是必需的!”
看她嬉皮笑脸的架势,小手还时不时在他身前戳两下,昨夜的不开心俨然不存在一般。
垂眸,傅戚的眼底闪过一丝难解的复杂:
“恩,一大早就这么乖,是要好好奖励!”
翻身,傅戚便将她压到了身下:“就先把昨晚记账的还上好了…”
不待倪朵反应,一场风风火火的运动已经直奔了主题,原本就是易冲动的时候,在这件事上,两人又是高度的契合,本能的吸引,来来回回,又是几番天昏地暗。
男人的汗水,女人的娇喘,全都诉说着无法言喻的——极致满足。
傅戚不懂,明明已经三年了,明明都准备淡开了,为什么,她总能给他这般沉沦极致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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