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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好的很。”
虽说“好的很”
。
但那喷嚏却又接二连三的打了出来。
云清皱皱眉,不情不愿的把被子掀开了一个小角:“我再次警告你,你老实点。”
说罢。
将手中的簪子扬了扬。
乔越满脸开心的钻了进来,还不忘点评道:“云将军何时也用这种小家子气的东西了?你此刻不是应该长剑在手,一直抵在我的胸口时刻提防才对吗?”
云清再次扔给他一记白眼,心想这人还真不值得可怜。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云清大惊,立刻转身怒斥道:“乔越,你在干什么!”
只见这位兄台不紧不慢的从被子中抽出了那块红绸,一边安安稳稳的放在了旁边的几上,一边打着哈欠道:“那上面有你的癸水,你若希望我一直围着。
我也不大介意。”
前面的人又将头钻进了被子里,不再坑声。
过了一会儿,室内总算安静了下来。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乔越的体温还是不时的传来,云清只感觉到处都是他的气息。
本来就要睡着了,忽然间,静寂了房间里,传来了一阵极有节奏的床板摩擦声。
接着,就是一阵女子极其婉转悠扬的呻吟声。
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中间还掺杂了一丝男子的调笑声。
云清感觉自己窘的不行了,一边紧紧的捂住耳朵,一边在心里将那隔壁的乔洵暗骂了千百句:这个死不要脸的,深更半夜,不知道隔壁有人吗?
本以为那声音一会儿便会消失,可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荡,后来甚至还听到了一些不堪入耳的闺房密话。
云清正死捂着耳朵暗暗生气自己的听力如此之好,忽然身后一空,一个落地的声音传来。
云清一转头,还好还好,这乔越总算有些教养,只见他笔直的站在地上,虽然上身依然裸着,但那下身好歹着了一件裘裤。
再一眨眼,就见夜色中,那乔越不知从哪摸出了一身袍子,极其麻利的穿了上,然后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难不成尿急?
云清缩在被子里摇了摇头。
心想这外面风大雨大的,也不知他拿伞了没有。
接连打了她几个哈欠,不知不觉中,竟也睡着了。
天欲破晓之时,云清翻了个身,发现身旁不知何时那乔越又折了回来。
身上披着一件湿乎乎的袍子,就连那头发似乎也是湿的,眉头微蹙,似在做着什么不太欢喜的梦。
云清被他一身的凉气激了个哆嗦,心想你浑身上下湿冷成这般模样,能欢喜才怪!
于是便鬼使神差的摸了摸他的手,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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