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太子妃如何了吧。因为只要她想,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做到。”
不要把自己当盘菜,在别人眼里,他其实就是一桶隔夜的泔水,倒了还怕脏自己的手。
皇上面上的血色恢复了些许,道:“麒儿,让人把这个孽子押下去,改日朕再做定夺。”
今日他太生气了,需要缓一缓。
然而晋王似乎却不是这么想的。
他一字一顿地道:“父皇,他今日,是想谋反。”
言外之意,太子值得一颗现杀的人头。
皇上今日心中有怒火,拍着桌子道:“怎么,你也想忤逆朕?”
任盈盈小声地道:“你才看出来啊!老成这样,赶紧腾地方给年轻人。”
让晋王做皇帝,糖宝就是皇后,日后自己就可以横着走了。
不服?
放糖宝出来!
谢天谢地,一手烂牌之后,她拥有了一个制定规则,可以掀牌桌的给力闺蜜。
南星没说话,裴深却意味深长地道:“蠢货。”
任盈盈想吵架,却发现他的目光留在晋王身上,根本没有看自己。
行了,就当他骂晋王好了。
晋王冷冷地道:“父皇如果认为这是忤逆,我也无话可说。”
言外之意,今日他忤逆到底了。
他一摆手,禁军把太子一行人拖了出去。
皇上眼睁睁地看着,嘴唇不断翕动着,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这时候,唐明藩忽然站起身来,道:“王爷,不可如此!君臣父子,难道王爷都忘了吗?”
唐竹筠:亲爹啊,您不能继续装聋作哑吗?
您这是拖您女婿后腿啊!
“王爷三思。纵使太子不对,也该由皇上发落。”
唐竹筠忍不住道:“爹,您……”
“住口!”唐明藩怒道,“爹教你温良恭俭让,你学到了狗肚子里?”
唐竹筠:“……”
完了,她爹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么重的话,这是受了刺激变身了?
晋王没有参与这父女俩的争锋,就那般面色深沉地站着,好像在等什么结果一般。
“王爷,”唐明藩痛心疾首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便是您今日得偿所愿,逼皇上退位,百年之后,众人又如何看您?”
任盈盈小声道:“我死之后,哪管它洪水滔天!迂腐!”
南星却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握紧杯子,手背上的青筋隐隐跳动。
任盈盈:“别慌别慌,咱们厉害着呢!”
这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
南星不由看向她。
任盈盈这才附到她耳边小声地道:“我把虎符偷偷给王爷了。王爷说,很有用,说不定就等着现在用呢!”
糖宝是傻子,给她好东西都不要。
任盈盈偷偷单独找了晋王,不由分说把虎符给他了。
她现在腰杆挺得直直的。
——她今日,肯定帮上大忙了!
“王爷,悬崖勒马!”唐明藩道。
而带着太子出去的禁军已经进来复命了。
“回王爷,太子及太子妃已畏罪自杀。”
自杀?
自杀你拎着他们的脑袋?
原来自杀可以把自己脑袋割下来?
大殿之中的众人噤若寒蝉。
这晋王,可真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