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酌心中甚至生出一种想要就此说出真相的悸动,不知道这样说出来,会不会……会不会就被记住。
但这样的想法才刚刚冒头,灵魂中就传来一股剧痛,那个对着楚无青娇弱无比的兔子,看向自己的目光是不带任何感情的森冷,如同看一具尸体。
白酌脊背冷汗沉沉,惶恐道:“您怀中的灵shòu是万shòu阁唯一一只五品灵shòu碧游shòu,与具有犼血脉的飞雪shòu所生。小shòu因为怀相不好,导致虚弱早产,使得它看起来似乎只有一品,实际上是四阶灵shòu,体内的血脉更比其父亲还要浓郁,未来不出意外,一定能够到达六阶,甚至七阶。这小shòu,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跑了出来,还跑到了仙灵门,认您为主,可见这神shòu血脉的灵宠天生便该是属于少门主的。”
“哦?”
楚无青似乎有些兴趣,眼中甚至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如四月的风伴着柳絮杨花扑面而来,白酌却觉得透体生寒。
自己所说的一切谎言,都摆放在了楚无青的面前,浑身□□,对方不揭穿,不过是当做了一个好玩的游戏。
从来没有他们以为的天衣无缝,尺度与方寸,开始和结束至始至终都掌握在对方的手里。
却偏偏对方没有说停,她就不得不继续演下去,还要演的让另外一个主人公满意。
白酌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迅速跳动,这种被人看穿的窘迫,和一切都在对方掌握中的辖制,不仅没有让她瑟缩,反而在恐惧中生出一种诡异的兴奋。
那种能够为对方呈现出一种jīng妙表演的兴奋。
这种复杂的情绪实在是太过诡异,白酌深吸口气后才能继续说道:“万shòu阁愿意献上此shòu,白酌愿献上命魂,成为少门主的仆人,为您驯养灵shòu,只求让万shòu阁得到仙灵门的庇护。”
白酌说完后深深一跪。
这一切都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也解释了一只灵雪兔模样的娇弱小shòu,为何能够拥有不被金丹察觉到靠近的实力。
但苏北辞绝不相信事实如此,他并没有再像过去一般喜怒于色,也没有一掌击向让他厌恶到极致的白酌。
不过是一个驯shòu师罢了,一个筑基期的女修,竟然也敢对青青露出那样的神情,反而轻轻点了点头,“既然你是此shòu的驯shòu师,那就应该将他严加看管,不能再像过去一般随意的让它跑出来,没有半点
规矩。作为阿青的灵shòu,怎么能够跟过去没有主人的野shòu一般无礼,丢我仙灵门的脸,更丢青青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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