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摸清楚这酒的来历,想尽办法地将酿酒之人拉到会仙楼里,万不可让人先占了先机啊。
“东家,您这酒好生香醇,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掌柜艳羡地咽了口唾沫,问道。
榻上之人听到有人夸他手里的酒,顿时忘了他口径不一的说法,两眼放光,桃花眸里蓄着笑意,炫耀一边将酒递到掌柜鼻翼前,勾唇道:“你也觉得这酒好?”
掌柜忙不迭地点头,正想伸手去接酒杯,尝上一口,谁料,手还没伸过去,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酒收了回来,仰头一饮而尽,“既然如此,那便让你楼里人多酿几坛送过来。”
掌柜将流出来的口水咽回了肚里,含笑道:“成是成,就是不知这酿酒之人该去哪里找?”
笑话,楼里要是有这样的人,他早就奉为上宾好生供着了,怎会每日在外地奔跑就为了找佳酿。
他舔了舔舌头,将嘴角剩余的酒渍尽数吃进了嘴里,放下酒杯,反问道:“难道不是你会仙楼的人?”
掌柜一听,顿时愣住,仔细地瞄他脸上的神色,见他不似作假或者玩笑,顿时反应过来,忙弯腰笑道:“是楼里的,是楼里的,我是疏忽了,我这就去叫他们多酿几坛出来。”
说完这话,连掌柜自己都一头雾水,东家这表情,分明是说,这酒是会仙楼酿出来的,可是他上哪找这么个酿酒的人。
榻上之人却是满意地摆了摆手,“那没事就回去吧,等着你送酒过来。”
掌柜见他下了逐客令,不敢再问,忙道:“是,东家好好休息。”
临走前,他特地转过头,十分纠结地看了矮几上放着的那坛酒一眼,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十分想扇自己两巴掌,怎就这么怕死的答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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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酒娘住房内院。
天刚蒙蒙亮,杜鹃伸了个懒腰,起身下榻,睡眼惺忪便往铜盆方向走去,可还没踏出几步,脚下便好像绊到了什么,杜鹃惊了一下,瞌睡虫全醒了,猛地将眼睛睁了开来,只见清浅闭着眼,斜靠在榻边,而她脚下,三娘大大咧咧地躺在地上,身上还盖着属于清浅的那床被子。
杜鹃见到地上那坛酒后,惊讶地捂住了嘴巴,不敢大叫。
轻拍了几下快要吓到停跳的心脏,长长的松了口气,转过身,重新爬回榻上,拿了件薄被,轻轻地盖到清浅身上。
薄被刚盖上去,清浅便已睁开了眼,她揉了揉酸痛的眼睛,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薄被,对杜鹃笑了一下,不好意思道:“不小心睡着了。”,继而将目光转向地上,见酒还在,顿时松了口气。
杜鹃见她眼上挂着的两个黑眼圈,便知道她一宿没睡,顿时自责无比,一把将她抱住,哭道:“对不起,是我没把酒看好,害你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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