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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服用安眠药的昏迷,渐渐的,我又像是做起了那个梦,从我人生有意识开始就一直追随着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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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世界一片白茫茫的雪花飘落,一切白雾的尽头,红衣少女瘫坐在雪地上,眼神空洞地凝视着某处,娇颜上泛着异样的苍白,平静得如同死寂,空中还有飘落的白雪,静落在那一抹鲜红上形成刺目的对比,这样零星的雪,在这个世界似乎飘落了几千几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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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耳边,突然有人叫她虹儿,是一口好听的男声,他让她永远不要离开他。
她的回答是:“好,千年万年我都等你!”
雪地上,她苍白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浅笑,美得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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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穿过她的身后,白云层层拨开,镜头直线垂落,直到高山丘陵连绵不绝的蜀疆边境,层层叠叠的翠绿,千石桥的底部,十里夭夭桃林,常年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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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无止息地飘落,宛如一个个随风游荡的美丽精灵,桃林深处,一间四方竹屋静静伫立,屋子门檐上摇曳着驼色的铜铃,屋子前面有棵粗大的杜衡,杜衡上挂着一方木牌,木牌上又钉着许多刀子削的木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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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个火红的身影宛如翩翩飞燕从杜衡上飘落下来,轻盈着地,脚踝处银铃声叮当作响,她回过身,脸上自信的微笑夺目得似要刺痛顶上阳光的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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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我们再比一次,你要是再追到我,我就带你上朱雀峰,看我的秘密。”她忽然说,身后不远处,不知在何时出现了一白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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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花瓣夹着芳香,飘絮般地飞舞着,缓慢而美丽,身后的男子,他一头银色的发丝,肤色,连带衣服,短靴,都是纯净的白,唯独那双蔚蓝色的眼眸是触目惊心的夺目,他的出现就像是一幅画,美得仿佛不切之际。他的脸上是清风般的笑颜,满目柔情地对她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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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脚点足飞走,他后脚跟上,欢快的笑声清脆地在桃林间回荡,第一百零一次,她还是输给了他,被他抓着转身的那一刻,恍惚间,天地变色,周围的景象俱都非实体地斗转星移,连同我和他,我惊讶地看着他,他依然抓着我的手,墨蓝色的眼里同样是对我的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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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只要清醒入睡我都会梦到他,可明知道眼下是梦,我的心还是一阵一阵地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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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笑着对我说,“可诺,我说过,无论你逃到哪里,你都躲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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