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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偏开头,心里只觉得讽刺,但表面上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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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呢?”我眉目轻锁,“我跟白大小姐不沾情不带故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么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哦~~~”我一声感慨,像是突然领悟到一件事,接着笑容完美地说,“想来想去,还是市长大人面子大呀,不过我很好奇,白莲会又是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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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宜昌雇佣的人不少是黑市上的打手,虽然这几年白莲会已经减少在道上的活动,但想得到这样的消息也不难。”白水曦简明扼要的回答,没在意我话的意思,也没否认我上面的猜测,真的又是莫贤铭让她暗中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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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边的笑收了三分,顺带着脸也白了不少,指甲一点点地陷进掌心,我沉默了会,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所以——,在那间库房,抱我起来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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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伊戈尔!”她像是知道我想问什么,没等我完全问完,就已经给了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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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缄默,白水曦根本没理由会对我撒谎,现在连最后一点期冀都破灭了,心口像是被重磅敲了一下,虽然我极度地不愿承认,但我眼下的心情只剩下空唠唠的失落,可表面上我还要装作意料之中的浅笑,心里也自动将那抹熟悉的特别感觉归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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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只是因为曾经,同样在绝望的时刻,伊戈尔也负责将我从冰冷的地面抱起来的缘故,而同样的一袭全白,让处在头脑不清的我产生了不该有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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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以前就对莫小姐说过,莫市长他对你其实真的很关心的,最大的过错也大不过血浓于水,都这么多年了,莫小姐的心应该学得像外表一样成熟。”白水曦的一句话,让我从前一刻的复杂情绪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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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女人真是无论过多少年,都是聪明的可怕,她就知道我的心没外表的成熟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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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她曾经问我说,信不信她能看穿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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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起来可笑的问话,但因为是白水曦说的,就有种让人无力反驳的感觉,最后被她道出所有心境,落得落荒而逃。
但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眼下就算不愿被她看出来什么,我也没必要无谓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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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些东西,哪怕是过了一百年,都没办法从头改变,需要白大小姐操心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成熟与否,就不劳烦你费心了。”我浅浅地笑,接着转移话题说:“我被人绑架,在这里又昏迷了一天一夜,想必家里有人会担心,我也就不便久留,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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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莫小姐执意要走,我让开蒙送你一程,天鹅城堡在半山上,很少有车回经过。”白水曦动听的嗓音在我身后不疾不徐地传来,我想了想也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光凭我眼下的身体状况,能坚持走出这座天鹅城堡已经是勉强了,“那就多谢了。”我回头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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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莞尔一笑,但很快又叫住我,说我掉了一样东西,我回过头,见她把床头那朵白色蔷薇递到我手前,我犹豫了会,虽然很奇怪白水曦送我一朵花干嘛,但还是什么都没问地伸手接过,或许我只是不想多费口舌,多在这里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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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里的蔷薇花,我苦笑,曾经连君少白都知道白水曦最爱的就是雪蔷薇,我怎么还会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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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多想,在开蒙的带领下,我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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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风灵知道这几天有些懒惰了,可能天太热,心情浮躁了,但从明天起开始振作,今晚先这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