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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表示抗议呢,你不是最爱表演吗,连龙田景上都被你逗笑了,你还真能耐!”拍她的手改成扭她的脸,君少白饶有兴趣地单手支着身,一手将她的脸揉成各种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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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雅欣,“……”
想不到小白还真变|态,越来越变|态,她这张脸都晒成这样了,他还忍心又打又捏,真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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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终于像是玩腻了,受不了她一再沉默,冷岑地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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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雅欣很听话地说话了,不过在此之前抓下了一直在她脸上无情蹂|躏的手,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怎么了,抓下那只手后就没放开,甚至两只手抓着它放在自己的腿上,君少的视线留意着那三只交叠的手,竟也不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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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我是蠢,可我不傻!”她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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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样的话似乎不是第一次听到,隔了这么多年,君少不为任何人所动的心,竟是再一次毫无悬念的猛然抽紧,看去的眼神也是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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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雅欣却是没注意到对方心境变化一般,依旧抓着他的手,带着一丝得意地认真说:“从我知道你在那的那刻起,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弃我不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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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自信!”君少白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就着酒杯侧过头去喝,说话的语气依旧不冷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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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雅欣倒越说越有感觉,微微一笑,带着难得的认真:“那当然,怎么说我跟你也算是从小认识的,虽然你那些话让我很伤心,可当你拿出那张房卡递给我时,我猜所有人都会觉得你是在侮辱我,我却觉得你可能是希望拿着这张房卡,逃离那个危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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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白喝酒的动作一顿,视线的眼角禁不住向一旁的女人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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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念一想,龙田景上哪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啊,所以我才猜测或许你的意思是——,希望我把这张房卡砸向你!因为只有你君少发火了,其他人才不会博你的意思,你也可以名正言顺地让人带我下去,而我料得也没错,你果然让你的手下带我下去,龙田景上也是一个字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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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女人的心思一下子变得通透,连讲话的语气都那么自信成熟,君少白禁不住加深眼底的色调看她,沉吟了一会,也不反驳她的意思问:“既然如此,你没事干嘛去得罪朽木左京?千万别告诉我,你只是为了报他故意绊你一脚的仇,据我所知,对你来说,还是你小命更重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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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雅欣呼吸一滞,好不容易认真起来的神情,忽地嘿嘿笑开:“这个嘛………”
君少白一见她德行,脸色就自发的难看变沉,其实郭雅欣有多少心思,什么时候能瞒过他的眼睛?
他只是想亲耳听听,估摸一下一个人的脸皮到底能有多厚。
“嘿嘿,那也是为了更多人着想不是!”
“怎么说?”
郭雅欣默了会,估摸着怎样表达自己的意思最好:“你是可以让你手下的人带我出去,然后偷偷放了我,可万一龙田景上知道我没事,一个心情不好对我们公司怎么办?我得为更多人着想,所以,我就想着——,还是你出面保护我比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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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有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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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还真的是自信满满,就这么肯定我会为了你,去修理朽木左京?”君少白犀利的大眼里,泛起一丝危险的光芒,但想起自己还真这么做了,脸色一下子是阴恻恻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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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雅欣这回可没那个得意和自信,当时心里还是蛮忐忑的,所以才会想着突然亲一下君少白试试,看看他的反应,结果效果还行,她才壮着胆子去踹那个朽木左京一脚,当然这些可不能跟君少白明着说,否则她就是真的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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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谁让他的小白这么腼腆呢,明明就是在意,偏偏就是藏着掖着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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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