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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噬的唇舌滑到我的肩头,我听到他低沉悲怆又饱含憎恨的嗓音响起:“你以为你为他生了儿子,我就会让你们一家三口快快乐乐吗?”
“你做梦!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也不会让你好过,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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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再次被他封住,他越吻越烈,氧气开始变得异常吸薄,衣服被扯得更开,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热的就像喷薄的火山,一只火烫的手毫无预兆的袭上我逐渐失去遮挡的胸口,引得我颤栗连连,而我的反应像是更加刺激着他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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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不知,因为他刚才的动作,几乎一瞬间让我记起过去某段实在不堪和肮脏的记忆,心一瞬间痛得无法自拔,面如死白,无限的悲凉几乎折磨的我心酸绝望,仿佛那一夜的黑洞再次将我周遭淹没,耳边一遍一遍回荡的是,那个人最后在我耳边响起的心酸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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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可诺,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哪怕注定你会恨我一辈子,我也要以这种方式,锁定你一辈子!”他几乎让人产生错觉的悲凉,就像可怕的咒语,从此注定我恨他一辈子,即便再怎么不甘心,我还是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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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陈莫谦已经放开,垂放床沿的手慢慢抽紧,我几乎听到血液慢慢渗出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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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允许,这样肮脏屈辱的事情再度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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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近模糊的视线,没预兆地落在床头柜的相框上,我趁陈莫谦没注意,艰难的伸手勾到,然后一咬牙,朝他后脑上敲了下去,他一下吃痛放开,我顾不得他被我打得有多严重,只想马上离开这里,决心就如同那一夜我宁愿死去一样,可眼看门口就在眼前,心里的不安却有增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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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手突然被身后的人抓住,就像噩梦不曾将我抛弃,我惊恐地甩开,回过身去冷冷地与身后的人对望。
陈莫谦的脸色是史无前例的难看,沉的滴水,显然我刚才的偷袭,让他彻底震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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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他,无端的让人恐惧,也不知道自己平时的自信勇敢去了哪里,他朝前一步,我下意识后退。
后退了两步之后,陈莫谦原本暗沉的脸色竟无端的表现震惊,曜黑色的瞳仁以可见的速度紧缩,我还没意识到怎么了,整个人已经向后仰去,然后我结实地摔倒在地板砖上,感觉心肝肺都要被震痛出来,眼前一阵迷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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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质的高脚杯在被我踩到之后,在地上咕噜噜的旋转,我想在来之前,我一定不会料到自己会落到到这么狼狈的境地;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这么倒霉,陈莫谦随意扔了一个杯子,就这么恰巧被我踩到并在他眼前狼狈不堪的摔倒,并且因为这一摔,刚才就一直疼着的心脏,恰好不偏不离,正中发病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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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晚我要是去买六|合彩,说不定也能中头奖几百万什么的,可显然眼下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因为胸口已经疼得几乎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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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双干净的皮鞋,我吃力的抬眸看去,却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太疼出现了幻觉?
陈莫谦他——,竟然就那么无动于衷的站着,冷冷的睥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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