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表示关心主动询问而已,哎,怪只怪咱们中华文化实在是太……博大精深,一句话还有千百种意思,还有就是——,这年代的少爷真比姑娘还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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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握着方向盘的手,郭雅欣突然敛笑,皱了皱眉,伸手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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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开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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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彦的眉头深深皱起,想收回手却被她固执拉过,翻上袖子一看,郭雅欣眉色一沉,果然有道新疤,长度还不短有四五公分那么长,那天她看报纸看到他右手流了不少血,猜到可能被玻璃划伤了,真他妈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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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疼,干脆抓起他的手,就着手腕一口咬下去,顿时,拉风的麦克拉伦SLR里传来一声狼嚎,车子蜿蜒超过几辆奔驰的跑车,引得一路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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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雅欣你发神经啊!”南宫彦齿牙咧嘴,一张俊逸脸蛋有些痛苦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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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雅欣重重地哼了一声:“谁让你拿手跟玻璃墙拼的?要是有下一次,姐姐我也敲碎一块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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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南宫彦咬着牙,宝贝地藏好伤痕累累的手,懒得跟他计较。不过奇怪,长达半个月的郁闷竟一口气松了?
难道说——,这就是自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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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不疼?”郭雅欣心软了,内疚了,不过刚才那一口她可没真咬下去,她向来‘怜花惜玉’,尤其对南宫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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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彦冷哼,忽而开口:“你还没回答你去机场送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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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话里已经没了实在的火气,郭雅欣也知道他不生自己的气了,不过这问题吗——,想了想她笑道:“我侄子!”准确来说是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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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侄子?你哪来的侄子?”南宫彦不由好奇,相处这么多年,倒没听说她还有哪家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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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郭家虽然人丁单薄,但也总不见得我连个侄子侄女都没有吧,你有必要这副惊奇的表情吗?”郭雅欣顾左右而言他,南宫彦也懒得跟她深究,他倒也不是惊讶她有侄子,只是从未听她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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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机场门口,郭雅欣说他就不用进去了,时间都快到了,赶不赶得上还不一定,反过来问他赶不赶时间,不赶时间就等她一下,说是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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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彦说等她,郭雅欣一乐,欺过身就想吻他的脸,算是奖励,南宫彦脸色当下一变,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郭雅欣瞧得仔细,自己也意识到什么,不尴不尬半路停止动作,干干地笑笑,转身下车,真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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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色|欲熏心养着的习惯一下还真难改,不过为了她的祐祐,为了不再祸害旁人,这毛病是一定得改,郭美女摇了摇头,起步前走,没看到身后车里那人,那阴沉沉僵化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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