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该积极主动点,就比如——,你上次看中的那对戒指!”本是鼓动他的一句话,没想他心理素质这么差,苹果一削削到手指上,血一下就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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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多看他的脸色,赶紧打开床柜,拿出纱布绷带,一边帮他包着一边说他:“怎么这么不小心,紧张也不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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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紧张,就………一下不下心。”他吱吱歪歪地在那反驳,我帮他包好,看了他一眼咧嘴笑,赶他去洗手间把血渍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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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灰溜溜地过去,走过门口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顺他的视线,发现他目光停在我鞋柜里那只唯一不成双的鞋子上。
一看到那只鞋子,我就想起那天晚上,一想起那天晚上我就头皮发麻,还好李东俊就是奇怪地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就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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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金善珠为他割伤手这事心疼了很久。
这天走之前,他们突然说明天要回国了,机票定的有些早,早上七点,就不能来道别了。
消息太意外,我竟然有些舍不得,不过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他们要走了,我也只有一句珍重。
只是觉得,金善珠临走的时候表情有些奇怪,但也说不上来,难道是舍不得他?
看着也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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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了,我跟欧泽便没什么话要说,当天夜里,我似乎又着凉了,咳嗽的厉害,差点把老毛病都咳出来。
第二天,脑袋一直晕,有时还吐,欧泽说要送我去医院,我不想去,乔尼.布鲁斯刚好打电话来说眼下有空。
我真没那个力气再坐游轮出海,不过也不想把事情拖着,就让欧泽一个人去。
他不放心我一个人,我说只是半天而已我有能力照顾好自己,要不我就一起去?
最后没办法,他千叮万嘱之后,说他会回去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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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别墅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身体稍微舒服了一点,闲来无事就在阳台上置了一架躺椅,一边晒着午后阳光,一边翻着书本喝着奶茶,时间过得倒也惬意。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传来门铃声,我放下书,翻表一看,下午两点,他走了才四个小时,按理说没那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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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索着走到楼下,打开门后,意外的在门口看到了一个女人。
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模样,风姿卓越的美丽女人。
她没有浓妆艳抹,粉黛修饰,只着了一条做工细致,素朴优雅的连衣裙,很是清丽婉约,大方宜人。
只是——,这女人的样子,好熟悉,似乎在哪见过。
当目光看到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时,我认得他是欧泽的助理,下意识看向女的手。
很漂亮,一看就像是专门为某些方面保养的,譬如画家、音乐家,一个极度讶异的想法划过我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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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欧泽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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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今天就这样吧,估摸着,明天就能回国了。接下去的情节可能会加快,得快点弄出个结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