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地抓着头发,冰凉凉的开口:“你讲完了吗?”
他不答我,就冷眼瞧着。
“既然你讲完了就轮到我讲了,请问——,这位先生,你是哪位?”我疲惫支着脑袋,用一种觉得他完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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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怔,随即神色内敛,深邃的视线直看得人心头都发毛。
但开头已经做出去,我想戏演还是演全套。
古人诚不欺我,失节是小面子是大!
我可不想被他抓到什么把柄,即便我也不认定自己就能巧舌如簧地把事情掩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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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耐着性子,装作很无奈地跟他讲道理,但还是看得出一副头痛要命的样子,“我想你有没有搞错,我不是你的宝贝,也不叫莫什么诺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莫名其妙地跑到这里来,洒了我一脸的水不说,还不可理喻地跟我这么多废话。不过——,我眼下不想跟你计较这么多,我头疼想休息,麻烦你出去,还有顺便把我关门,谢谢!”我指着门口说,可该死的,他就老神在在的坐在那不动,一副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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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真醉了,要不然我怎么也不会这么蠢,傻到都忘了自己现在耳朵上还明晃晃的带着他强送给我的耳钻!
有时候真**应了那句话,巧舌千篇,不如一纸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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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不知道,半醉半醒的还在那演,瞧不见自己的表情、动作,到底是有多逗还是有多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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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半响不动,我只能自个起身,没想一起身就摇晃了两下,幸好没丢人的摔回去。
转身,我冲着一瞬不瞬猛瞧自己的某男,撑起气势说:“既然你不走,那我走,真不知道今晚走了什么狗屎运。”
我悻悻地骂上一句,便不停留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奇怪的是,我都快走到了门口,陈莫谦他竟然都不出来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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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诡异了,可我又不敢回头看他,琢磨着,难道他真信自己找错人了?
可我为什么有股子不安的感觉。
果然!
我手搭上门把,使劲地摇晃了两下,却怎么也开不了门。
很显然,门从外面反锁了,我不甘心地再拍两下门面,确定没人会理我后,我死心地摇晃着回去。
我在陈莫谦面前站定,一双眼睛特鄙视地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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