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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讷讷地站在原地,心想:难道这山里的怪大叔还真的是在担心我?心里不知其味地划过些许复杂,我起步再跟上,脸色不仅没了方才的郁结,反而比平时还和润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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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觉得你的话很有道理。”楚泊然似乎被我这一句惊到不小,转身古怪地看我,我反口又说:“当然,这要在有选择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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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皱眉,似乎在斟酌我话里的意思,我也不卖关子,认真说:“我好奇那些人在做什么,是因为我觉得我发现了一个的秘密,如果这个秘密是真的,那将会牵涉到许多人,刚才我的确冲动了点,但要是没有选择的话,我只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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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泊然的眉头似乎皱的更深,但语气已经恢复常态,看来他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那你是觉得你现在有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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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当然。”我双目灼灼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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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倒一下松了眉头,淡声问:“跟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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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我只是想了解那些人的情况,你三年前就来这里,天天上山采药,我想这里的每座山,每块地你都了如指掌的吧,那些人来了三四个月,你不可能没发现。”我见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当下出手制止:“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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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带着些许玩味咬着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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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你虽然知道有那群人存在,但对那些人没有丝毫兴趣,也就没有多加留意,你这里没有我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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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泊然定定地看了我几秒,微微一笑说:“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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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谎!”我没有丝毫气馁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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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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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用事实说,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那地方有些古怪,就像迷失森林一样,普通人根本无法找到,我猜你身上也有阿月婆婆给的地图,可你方才一路下来简直是轻车熟路,试问要是没有长期研究那块的地理,你怎么可能做得到每块石头都认得,你还敢说自己没有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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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这么说他脸色并未变多少,而是淡淡笑道:“难道我非得等那些人来了我才研究那块地形,为什么我就不能——”话到这里他突然顿住,脸色接着有些难看地望向我:“你套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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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心思再跟他拐弯抹角,上前直视他问:“告诉我,你到底在那里发现了什么,让你好奇到去研究那块地形,那些人做的事跟你好奇的事有关吗?如果是这样你不可能没去监督那些人,老实说,你是不是在那些人身上发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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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泊然冷冷地转身走,这次我没去追他,而是不紧不慢地在身后说:“你不告诉我没关系,既然不给我这个选择,那么我只能自己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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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泊然脚步应声停下,脸转过来,上面清楚呈现着些许不悦:“你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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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词我送了口大气,笑着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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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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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人跟我说过,威胁这个词不能乱用,因为这个词代表在意,因为在意,你才会觉得我刚才那句话是在威胁你,所以你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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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他眨眨眼,楚泊然一瞬不瞬地看了我一会,微微皱眉,却没有怒容:“那学来的歪门邪说,简直强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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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词夺理吗?”我挑眉,继而道:“可我用了几次还蛮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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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对别人用过?”楚泊然也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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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色微变,接而发现一件事:“你不觉得这话已经跑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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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泊然侧过头,虚握着拳轻咳,整理好脸色说:“就算你歪门邪说有几分道理,但我也并不是非得就要受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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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微笑:“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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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