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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帝后级别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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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族信仰万物有灵,石门上奇奇特特的图腾应该就是象征了人们崇敬的自然之神,而上面的文字,被鉴定是南北朝时期兴盛的碑刻书法,距离今日将近一千六百年。 本来我跟我那朋友都有兴趣想打开这个陵墓做进一步探究,不过一番勘测下来,发现这个陵墓根本就无从打开。根据地基当时的凹陷程度推算,起码有上万吨的混泥浆堵在门口,即便用火药,也没办法一时半会将其炸开,况且那样一来,整个陵墓就要被炸毁。我朋友本打算联系他的考古队进行严格考察,想有没有其他可行的办法,不过被我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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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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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泊然想了想说:“不为什么,可能就是不喜欢这里的宁静被破坏吧。”说到这,他眉头皱了起来:“但是四个月前,突然来了一群人,他们找到陵墓之后,可能尝试了几种方法都无法将石门打开,最后采用大量的火药将石门一块块轰炸,直到一个多月前,他们才终于将石门炸开。如你所见的,眼下的山谷就只剩下了一块平地,陵墓门口也变成了一个残缺的山洞入口。我想他们应该是想从陵墓中得到什么,不过迄今为止还没看到他们从里面运送出什么东西来。不过我想,他们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很可能是陵墓中还暗藏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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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里有疑惑:“火药轰炸不是应该有很大动静嘛,何况他们还连续了三个多月,村里就没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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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波的共振相消懂吗?其实这跟消音手枪的原理差不多,他们在轰炸前做过演习,村里只能接收到很小的一部分声音,我想了很久才想到了物理的共振。一番测量后,果然让我发现这其中的巧合。山谷对面的两座山对声波起到的阻隔作用,使过后的声波产生共振,风鸣村恰好就处在共振波最弱的那点上,而这附近也只有风鸣村一个村子。加上,村民很少上后山,那山谷距村里又远且十分隐秘,他们也只在晚上经行轰炸。天时、地利、人和都被他们占尽了,所以他们做起来也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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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泊然看向我:“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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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我想问,我扭伤脚的那天,你遇见我纯属巧合吗?”自从刚才发现他下山走的路与我上来的不一样时,我就怀疑通向那山谷的路是不是还有其他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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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泊然垂眸片刻,笑笑:“的确不是巧合,那天我正在采药,看到空中飞过几架直升机,就立马赶到山谷,而当时,你就在我左边那条山道上。我那时还怀疑你是谁,不过猜测应该是误入山谷的人,你走后,我没过多久也下了山,结果在半路遇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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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些急切地望向他:“那你记不记得当时有架直升机停下来,上面走下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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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泊然点了点头,我大喜,追问道:“那你可看清从直升机上下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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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泊然看着我,轻轻皱眉,侧过头回忆说:“我记得当时直升机上走下三四个人,你指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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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前面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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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前面那个——?”他摇了摇头:“我没看清他的脸,不过我拍了几张照片,只是都是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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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也好,让我看看!”我朝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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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泊然看了看我,嘴上说:“我放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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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现在就回去。”说着,我拉过他的手就往山下走,没看到身后人见我这般迫切,脸露出一丝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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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秘密跟这个人有关?”问这句话时,楚泊然的视线停在我抓着他的那只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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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头也不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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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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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怀疑,但不肯定。”想了想,补充:“也不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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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泊然之后也没问什么,我们一路和谐地回去,直到到他住的地方,他准备伸手开门时,我才尴尬地发现自己竟然从刚才起就一直抓着他的手。施施然放开,楚泊然也没说什么,掏出钥匙将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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