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公务员的!王伯当是个什么玩意你们都不知道?烈士的抚恤金都敢贪墨?还有那个傻逼范乡长,这么明显的疑点,这么可以的证据,他就一句误会就像盖过去了?
打他?打他都是轻的!这种人就该摘了他那顶帽子!
还有这个狗屁所长,助纣为虐!也不是个好东西。
“你他妈......”刘兵是真怒了,好生说不行,吓唬不管,这让他怎么弄?
看着眼前带着冷笑的江炎,刘兵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对着手下小王悄悄的打了个眼色,小王领会意图悄悄走了出去。
两分钟后小王再次开门进来,对着刘兵点了点头,这一幕是多么的熟悉。
“你不招是吧!”见小王点头,刘兵站起身脸色狰狞的笑着。
“你让我招什么?招我心里认为你们都是傻逼?”江炎不屑道。
“好!很好!我会让你招的!”
说着刘兵打开了桌子的抽屉,从里边拿出一对刑拘。
“给我铐起来!”
听到刘兵的话,小王再次打开了江炎手上的手铐,只是这次没有再将他铐在暖气管道上,而是将他一只手从脖子上压到身后,与另一只手拷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让人非常难受的姿势,常人五分钟都会受不了。不禁如此,小王还把一副重重的脚镣铐在了江炎的脚腕上,每稍稍移动一下坚硬的生铁都会磨的脚腕生疼。
小王在专心的给江炎上着各种刑拘,与此同时,监控室中两个干警在交流着。
“小张儿,你说这次事是不是闹得太大了啊!”一名干警对另一个叫小张的说道。
“嗨!孙哥您啥时候这么胆小了啊!这不审讯关了么,刘所一定在用特殊的方式审讯那小子,到时候证词一出,咱们是秉公办案,一点事没有!”说着小张掏出烟来递给了孙哥一根。
“嗯,你说的也是!”孙哥接过烟点上抽着。
沉吟了会孙哥继续开口道:“你说这江炎好歹一个明星,不跟京城享福非跑咱这来受罪,还把乡长给打了,这不有病吗!”
“嗨!那种人物怎么想的哪是咱能知道的!”小张摇摇头,“不过啊!这个江炎应该挺有钱的,要是我有他那些钱。不,哪怕一半,我也早跑出去逍遥自在去了,谁没事呆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说着小张脸上露出憧憬的深情。
“你啊!少做白日梦了......”孙哥摇摇头笑着说道。
话没说完,孙哥语气一顿抽动着鼻子闻了闻:“什么么味?”
“卧槽!着火了!”说着小张就伸手巴拉自己掉在仪器上的烟灰。
“卧槽,还巴拉什么啊!赶快去拿家伙灭火啊!”说着孙哥跑了出去,小张紧随其后。
只是离开的俩人都没有发现,小张那一扒拉,审讯室的监控再次打开了!
“再问你最后一次,到底招还是不招!”看着眼前被戴上刑拘,毫无反抗能力的江炎,刘兵晃了晃手里缠着布的皮鞭!
“我招什么?”江炎冷冷的看着他,“你想滥用私刑?”
“呵呵?滥用私刑?这些打到身上不会留下任何伤痕,谁知道我滥用私刑?我劝你还是乖乖招儿吧,免得手皮肉之苦,到时候也能给乡长个交代!”刘兵不屑的说道。
“交代?招?好啊!我就给你个交代!”
江炎夸张的仰天一笑,手背铐在身后,脚上脱着沉沉的脚镣。随着江炎的轻微移动与地面摩擦发出沉重的声响。不屑的看了看审讯室中的人,江炎张狂的大声道:“任脚下想着沉重的铁镣,任你把皮鞭举得高高,我不需要什么自白,哪怕胸口对着带些的刺刀。人,不能底下高贵的头,只有怕死鬼才乞求‘自由’。”
诗?
又他妈是诗?
看着江炎又念起了诗,刘兵脸上阴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你妈上一首破诗就把老子逼到没有退路了,现在你丫又给老子念诗?
看着刘兵手中拿着的皮鞭,想着这群孙子以前就是这么对人屈打成招,江炎语气里压着暴怒,强忍着把这些人都废了的冲动:“毒刑拷打算得了什么?死亡也无法叫我开口!对着死亡我放声大笑,魔鬼的宫殿在笑声中动摇。”
到这里,江炎的声音听了下来。他看了看脚上的脚镣,看了看桌上的刑拘,看了看这黑暗的审讯室。然后他的目光一一从众人脸上略过,拿着皮鞭脸色阴沉的可怕的刘兵,一脸错愕的小王,在关了监控后走进来看热闹的王伯当王善学。
他开口了,一字一字的恨声道:“这就是我——一个共-产-党-员的自白!你们满意否?”
不用怀疑!小江同学是一名光荣的党员!作为一个爱国的愤青,大明星早在大学时就入了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