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龚虚子睁眼,已是第二日的天亮。
“你奶奶的,快给老子起来!起来!”
本来就因为宿醉,想要好好休息。此时酒劲刚刚降下去便被生生叫醒,头痛欲裂,颇不好受。
夜泊见龚虚子还捂着头,一副苦兮兮样子的在床上磨蹭,心里更是噌的燃起了火:“你他奶奶的,还尼玛的磨蹭,赶快给劳资起来!”说着不由分说地将龚虚子的衣物扔了过去。
龚虚子迷迷糊糊地扭头看着夜泊,表情十分不好:“大早上这么折腾,到底是个什么事儿?”
“双月死了!”一声怒吼,完全展现了内心的不满,双眼通红,想必是真正动了怒。
“什么?”龚虚子猛地怔住,“你说什么?”没有悲伤的情绪涌现,更多的是不相信。
“分尸了,分尸!”说着将腰间的容海刀狠狠紧了紧,怒目圆睁“你还不起?”
本来还因为酒醉,头昏昏沉沉地十分沉重,现在听到龚虚子这么说,整个人瞬时想被泼了一盆冰水一样猛地清醒!
“你听谁说的?”一边急急地套着衣服,一边问夜泊。
“满大街都传遍了,双生武馆昨夜被血洗,两大武师被残忍分尸,衙门的人都过去好久了!”话语间,透着咬牙切齿“;劳资原先就与你说过,这雾虚门 不除,青云族绝对不能安生......”
听夜泊又想扯这些有的没的,不由烦躁地皱眉:“别跟劳资来这套,死的是不是双月都不知道。你他妈瞎咋呼什么!”说完之时,衣服已经穿好“走!”说了一句,准备走出去。突然步子一停,窥探了下帐头挂着的跃龙剑。
夜泊走出两步。见龚虚子又愣住,不由很不耐烦:“再磨蹭,老子先走了!”
“来了!”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把取下跃龙剑。追上夜泊。
可是当龚虚子带上跃龙剑之时,夜泊猛地停下步子,脸色稍稍一沉。
“快走啊!”龚虚子两步便超过了夜泊,因为心急不由反过来急促的催着夜泊。
“哦。”神情似乎有些恍惚,却还是立刻回神,跟上了龚虚子。
秦天宇瘫醉在床脚地下,完完全全被忽视。
毕竟是十分少见的杀人案,武馆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尽管这样,也并没有人敢上前。原因在于正馆门前沁出的血水。并不像是普通流血那般浓重。倒像是水中散着血丝。血顺着流水的方向。渗流在里面。
“让开!”夜泊猛地推开前面阻挡的围观人群,想要进到武馆里面。
“等等!”此时龚虚子却一把抓住夜泊。
夜泊本就心急地想要进去一窥究竟,此时被龚虚子抓住。心情自然十分不好。不由脸色一暗,语气冷淡:“干嘛?”
龚虚子很防备地看了看四周:“你就不怕这是埋伏?”
“嗯?”眉头紧锁。完全不能理解龚虚子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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