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晕迷的楚胥羽呻吟,冷汗顺着额头滑落。溺宠仙妻,相公很妖孽
心,犹如银针扎落,那一瞬间的刺痛,让人呼吸不来,却又是讽刺到了极点。他已经别人的丈夫,可嘴里却叫着她的名字。
若负心,请彻底!
一个连爱恨都不能痛快的男人,为她却痴迷不悔?
呵呵,她所深悟痛绝的,是他,亦是自己!
“郁宁……郁宁……”楚胥羽不断喃喃,“不要走……”
段郁宁紧紧咬住唇,克制住自己的*,在走与留之间不断徘徊挣扎。
终是,她选择留下,只为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答案。
楚胥羽伤得不轻,晕迷的他时而咳嗽,时而说着梦话,在傍晚间苏醒过来。
肺腑如烈火焚烧,呼吸困难的他挣扎着坐了起来,着急地寻找着段郁宁的身影。见她单薄的身影寂寥地站在窗边,紧张的心才算松了口气,苍白的脸色露出笑容,“郁宁。”没有做梦,她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段郁宁转身,并没有向前,只是望着他,眼眸中闪着无法掩饰的悲伤。
“当年是你离开,还是银毛带你走的?”身体的重伤,让楚胥羽无法下床靠近他。
段郁宁只觉得讽刺,“我若不想离开,谁能带走我。”
是非对错,一时间很难说得清楚,楚胥羽苦涩道:“孩子流产之事,并非是我娘做的,怪只怪我处理不当”养个闺女当王妃
段郁宁不再说话,孩子已经没了,再说已没有任何意义。是姚慧妩也好,不是也罢,她与他的终是越走越远,回不到当初坦诚。
她要的,只有他,而他要的需要承担的,太多。
“这两年,你怎么过的?”
“吃饭、睡觉,别人怎么过,我便怎么过。”段郁宁佯装淡然道:“你不也如此,两年来也没少过一两肉,我也活得好好的。”
“郁宁,我们都别再说自欺欺人的话。两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相信你也过得不好,因为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她心里,还有他。
“无时无刻不在想我?”段郁宁只觉得荒谬至极,“你娶妻生子,却说无时无刻不在想我?这句话,你说出来不觉得恶心吗?”
“你怎么知道我娶妻生子?”楚胥羽愕然,“银毛说的。”
“不需要谁说,我已经见过她了,确实很漂亮,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动心的。”
“娶妻生子,为何我自己都不清楚呢?”她的多疑,一如两年前严重。她可以相信任何人,却唯独不相信他。之前脸上长了骇人的胎记,她极度不自信,倒也可以理解。可现在她的胎记没了,露出绝顷绝世之姿。在他眼中,无论哪个她,都是世界上最漂亮最重情重义的。
到底是什么,才会让她不断怀疑他?
他的否认,让段郁宁心生不满,“我们曾经爱过,纵然此生无缘,但也好尽好散,自己做过事没必要对我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