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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为了印证苏浅心中所想一般,大师斯斯文文的啃完手中的一根猪蹄后,又斯斯文文的对着苏浅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
苏浅寒毛都快炸起来了!
然而一惊一乍后又觉得甚是好笑,苏浅站起身来顺手拂了拂自己的袖口那一道被自己压出来的皱褶,随手抚了一下见也没抚平,他也就索性不管了。
今日的月光实在是太好,江风也实在是吹得人太过舒服,苏浅新洗未束的长发被风吹得一个劲得往他身前飘,洋洋洒洒一片。
——一会儿回去怕是要打结。
苏浅他被心中这一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弄得微愣了一下,随即洒然一笑——管他呢!
“大师请随意。”
他拾起桌上的盏,向坐在一旁的和尚比了比,一口饮尽,随即反手,那酒盏翻倒了过来,亮了亮里头空无一物的酒盏,他起步向舱房走去,不再打算理会这个莫名而来的和尚。
酒盏他也懒得再放回去了,就这样松开手让酒盏滑进了水里,一点水花都没溅起来。
突然那和尚出声叫住了他:“檀越,您从何处来?”
“恩?”
苏浅闻声回头,月光下那和尚坐得端端正正的,还颇有些宝相庄严的感觉。
他有些烦躁,总觉得似乎麻烦缠身一般:“我从来处来,往去处去——似乎与大师并无干系,我劝大师还是少管为妙。”
说罢,他扭头就走。
哼这莫名其妙的和尚吃了他的晚饭喝了他的酒特么还和他打机锋,他就是没文化听不懂!
再见!
船主在不远处候着,见苏浅走过来,小心翼翼的问:“大侠,那位大师是?”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苏浅原本还带着一些浅笑的脸缓缓的变为面无表情,冷淡的回答说:“若是害怕,就趁早送走那煞星吧。
这江上吃肉的和尚可不多。”
“大侠的意思是……他是恶人谷的那位?”
船主有点慌了。
恶人谷的陈和尚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啊!
“不是。”
苏浅从袖袋中摸出一只响箭递给船主。
“若是夜晚有什么不对,拉响这个。”
“响箭?”
船主摆手道:“我这里还有几枝,不劳大侠破……”
“不。”
苏浅打断道:“这个很响……不,非常响。
哪里有问题就往哪里扔。”
他强调道。
这玩意儿,响到什么程度呢……天空一声炸雷那个程度,震耳欲聋。
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里头夹杂了点强效*药。
基本扔哪哪倒,炸哪哪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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