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官服,我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我冲出姐姐的房间,冲着姐姐就是大喊“钟文杰这个混蛋呢,他官服怎么在你的房间里?”忽然想起来,刚才我还碰见他了,不会吧,我最害怕的事真的发生了。
“官服和子圣有什么关系?”姐姐脸上的茫然让我觉得她没有说谎,忽然想起来,我走之前,子圣已经成军师了,粮草主薄应该换人了。
“那是哪个混蛋的衣服,我一不在,就有人欺负到你的头上了,告诉我,我去杀了他。”
“你都说什么呀?那是我的。”
“哦,那个混蛋是你啊?不不,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当官了。”
“怎么了,我不能当官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姐你熟读诗书,但……”我立刻想通了,以我们先生的处事风格,用人气魄,既然我们这些毛头小子能用,那像我姐这种才女他不用才怪。虽然没有先例,但老师好像从来不计较这个。
“你好像忘了你没去州牧韦先生大人老师那读书时,好像还是我教你读书认字的吧,你认为你姐我不行?”
看着姐准备兴师问罪,一条路,王顾左右而言它。顾左一看,便有说词。
“嗯,姐我们院里那棵树怎么没了?”
“你还问我,你介绍来的那两位,其他都好,就是一没事干就爬树,爬就爬了,上树还打架,看得我和你张大叔张大婶都怕了,趁他们上次去讨伐山贼时,赶紧砍了。”
“哦。”我就作恍然大悟状转身回屋了,不过我心中早有准备,我根本回不了屋,因为姐姐的脑子可没那么迟钝。结果如我所料,我被当作一个历史上独一无二的严重歧视女性的坏蛋典型在客厅里被训了一个下午。
“我要去长沙当太守了,姐和我一起去吧,你帮我去管理长沙的粮草。”晚饭时,我小心翼翼的问。
“那得看州牧的,你以为你作主啊。……啊,没想到你这小子爬的还真快。”
“什么爬的真快,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明天就去找老师说,我想他肯定会答应的,哦,我们把周仓周银都带上,好吧?”
“行啊,你是不是……”看得出来姐姐笑的有点贼,但又有点不自然,她的话也没说完,就停了。
“怎么了?”
“没什么。”姐姐又恢复了一本正经,“我要去官仓看一下,按说襄阳附近的粮草已经开始往上收了,我去看看。”姐姐回屋换了一身官服。
“好个俊美的后生,不过是个假小子。”我摸着胡子,作很成熟状,立刻我就知道报复来了,因为我的胡子被姐姐一把揪住,“小东西,我回来时不要让我看见你这撮毛,给我剃了,否则我回来给你全拔掉。”接着她就走了。
实话讲,我不想剃,我觉得像我这样威武的人,留点胡子能更显点威风,可姐姐的命令……因为以前我剃头都是由张大叔代劳,我还是找到张大叔给我把胡子给剃掉了,我没敢自己来,因为子玉第一次剃胡子把自己的脸划了好几道口子,被我们嘲笑了一个月。而且我们还一致认为,他那个根本不算胡子,就是十几根参差不齐的杂毛。但我这一脸那可真是胡子啊!那一夜,我一直对我的第一波胡子表示了深深的可惜。
早上,我在客厅的桌前被摇醒,“姐你怎么才回来天都亮了,本来想等你回来的,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姐你先歇着吧……喂,小姐你走错门了吧?这是我家。”看着前面这个穿着戎装笑嘻嘻的女孩,头脑中还没怎么清醒过来的我去还知道她不是我姐,似乎还有点面熟,忽然一个念头涌上脑海,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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