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老师疑惑地摇摇头说:“这点很奇怪,我在客厅待到游戏结束,可是没有任何人从那个房间里出来。”
?u鹤下意识地用手指在自己的唇上刮了两下,这个动作表示她说得这点有问题,但她没有立即表示出来,接着问:“那么任雪川又做了什么呢?”
“她发出一声恼怒的尖叫,从楼梯上下来,然后对我说,‘瞧我都干了什么好事!真是糟糕透了。’她踢开那些打碎的瓷片。我帮她把碎片扫成一堆堆到角落里。我从一楼洗手间拿来一块毛巾,帮她把身上稍微擦了擦,之后不久聚会就结束了。”
“难道她就没有说什么受惊的话或者提到什么事情让她吓了一跳吗?”
“没有,她只字未提当时的情况,我也不可能问她这种问题。”
?u鹤指指她面前的茶说:“请喝茶。”
常老师端起茶杯喝茶,?u鹤则总结她的话说:“就像您说的,聚会结束了。孩子和他们的妈妈或者朋友们都离开了,大家却没有找到乔雯。后来大家在二楼洗手间发现了她,她被溺死了。也就是说,在这以前,或者凶手正潜藏在那里伺机动手,也可以猜测当时任雪川正好看到凶手才吃惊的?那么,任雪川为什么在我们去拜访她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提到这个问题呢。”
常老师放下茶杯说:“这一点正是我疑惑的,我在心里掂量了好长时间,最终绝定告诉你们,我想她或者想保护某个人。你们想过没有,如果凶手是个孩子怎么办?或者他是个孩子,而任雪川只是想保护那个孩子呢。”
“孩子?”这一点,?u鹤还真没有想过。不过在案情还不明了之前,?u鹤不想武断地说出结果。
“您自己是什么时候最后一次见到乔雯呢?”
“我不是很了解她,她不在我的班里。她也不是一个让人感兴趣的女孩,所以我也不会特别留意她。但有一点,至少在前面的‘切面粉游戏’里我还见到她,因为她笨手笨脚的,好几次都把面粉弄倒了。”
看着?u鹤又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涵冰又给她将‘切面粉游戏’的规则:把面粉紧紧压进一只玻璃酒杯里然后颠倒过来,顶上放一枚一元钱的硬币,每个人轮流切一小块面粉。当面粉塌下来,那个人就退出比赛。这个游戏在‘咬苹果游戏’之前。
送走常老师,涵冰就这个问题给任雪川打电话,但毫不意外,她矢口否认了,她只承认自己手滑所以才摔了花瓶,并且她一再强调摔碎的是自己最心爱的花瓶,但对于其他的事情她说自己什么也没有看见。对于这一点,她异常坚定。
奇怪,这一点还真是奇怪。任雪川到底是在隐瞒什么呢,又为何如此坚决地否认??u鹤想,或者是她看见的某个人,她在意的某个人,正是她想保护的某个人。她想保护谁?
但奇怪的人绝不只有她一个,还有一个人也很奇怪,他是死者的亲弟弟,那个十岁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