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u鹤离开事务所,漫无目的走在街上。晚饭不知道怎么打发,她想实在不行就回家煮泡面吃好了。煮泡面简单省事,吃完后洗个热水澡,美美地泡上一个小时,听听音乐,最后躺在软软的床上看书。至于案子的事情,等到明天早上清醒的时候再说吧。
就在这么计划的时候,她抬头看见街边一家餐馆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正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任雪川。这么一看,?u鹤毫不犹豫地走进去,机缘巧合,正好可以多了解一下她,这对案子的侦破很有用处。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u鹤落落大方地坐在任雪川的对面。
任雪川看起来并不欢迎她的到来,她表现得甚至有些恼怒:“我已经约人了。”
对她的激烈反应?u鹤才不急,她自顾自倒了一杯水喝着说:“我坐一会就走。”
任雪川看看腕上的手表态度强硬地说:“我只给你十分钟时间。”
?u鹤再一次领教了她的强势和霸道,她很强硬。但无所谓,对付强硬的人?u鹤自有?u鹤的办法。敌动我不动,只要她慢慢地拖住对方就行。
“您丈夫好像是三年前去世的吧?”
任雪川拿眼睛狠狠地剜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u鹤呵呵一笑,淡然地说:“了解一下,不只针对您,很多人我也会这样问。这是做我们这一行的毛病。”
任雪川用力地搅着杯中的咖啡,一字一句加重语气地说:“其实我完全可以把你的话置之一旁,但那不是我的风格。我宁愿告诉你~~~”
?u鹤微笑着用手拖着下巴,那意思是说:您尽可以讲下去。
“是的,我想那对于我来说不容易。我丈夫被害的时候,他是个瘸子。一天,他正过马路的时候,一辆车把他撞倒并轧了过去。警方没有找到凶手。我丈夫是小儿麻痹症患者。六年前他染上病后半身不遂了。后来他的身体好一些,但还是瘸了。要知道当一辆车很快地驶过来,他很难躲开。这些年,我也很内疚,要是那天我陪着他出门就好了。”
“那是您姑妈去世以后的事?”
“不,她是不久之后去世的,总之祸不单行,不是吗?”
?u鹤点头:“确实如此。警方没有追踪到撞倒您丈夫的那辆车吗?”
“没有。那是一辆别克。车主说那辆车在前天从停车场被盗了,所以很难追踪肇事者。总之,我丈夫死于一场事故。”
“难道您就没有想过事故也可能是蓄意谋杀吗?”
任雪川很吃惊地看着她说:“这也是你们的职业毛病之一吗?我从没有这样考虑过,一定是某个盗窃者在惊慌失措中撞倒了他。那只是一场意外,一场非常可悲的意外。”
“在我看来,很多人对于常年生病的亲人都无比厌烦,尤其是您丈夫半身不遂长达六年,这六年您就没有想过要早点解脱?毕竟您还这么年轻又美貌。”
她不安地转过头去,冷冷地看着窗外,但?u鹤毫不留情地坚持谈话,就那样等着她的回答。她没有回答,略略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毅然地转过头来说:“你的时间到了,你可以走了。我认为像乔雯那样谋杀之类的案子还是交给警方比较好,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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