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关键时刻,?u鹤反倒不紧不慢起来。她遵循的原则一向是敌动我不动,任对方心急火燎,她却像姜太公钓鱼一般稳坐钓鱼台。
这时,她就是这样行动的:慢悠悠地清了清嗓子,站起来倒了一杯茶,最后缓缓地坐到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喝起来。
涵冰不干了,她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抢过?u鹤手中的茶杯摔到桌子上,茶杯中的热水差点没溅到?u鹤身上。
“这个时候还喝什么茶?快说吧,等你讲完后我请你去‘怡香居’喝好茶。”
看着涵冰猴急的样子,?u鹤微微一笑继续说:“当然,一开始当我知道还有个女孩叫段柔的时候,我认为她也有可能杀死曾凡。但是这个结论我不太能接受,如果她真的很爱曾扬的话,那么他送的东西她肯定不会拿着到处乱走。或者有那种可能性,她一直有要向曾扬报复的念头,但是如果是这样,她就没有必要去自首。所以当我看到段柔亲自前来自首时,我想凶手应该不是她。”
“我再次逐一回顾这一案件,得到的结论和以前一样。如果凶手不是段柔的话,那另一个可能犯案的人就只有郑香媛了。但是对她,我感到困难的是我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
“后来我们知道,段彬把原来的那把小刀扔进了河里,因为他以为这把刀子是她妹妹的那把。可是如果那把刀子不是她妹妹的,而是曾扬送给郑香媛的水果刀,那么段柔的那把刀子,一定还好好地在她妹妹那里。于是我什么也没告诉你,就把段彬找来了,把我认为必须澄清的部分给他说了,而且要他在妹妹的物品中找一下。果真,段彬带着那把珍贵的小刀出现在我们面前。”
“但是仅仅有这把刀子也说明不了什么,我的目的就是要暴露郑香媛的真面目。于是,我提前告诉郝一欣,我要她赶走她的儿子,并且宣布她打算再立一份遗嘱,剥夺他继承他父亲财产的权利。这也许是孤注一掷,但又是必要的一步棋。郝一欣已经准备好要冒此风险,我之前已经对她讲过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郑香媛为了要得到曾凡的庞大遗产,而下了一个巨大的赌注,但是这次她失败了!”
“可是我不明白,她是如何走进别墅而不被我们看到?当时我们走的时候她还在她的家照顾曾扬,这些我们都看到了啊。她为什么比我们还早到呢?”
“呵呵,当我们离开她家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屋里了。当我们和她母亲谈话的时候,她就悄悄从后窗跳下走了。”
“那窗帘上的人影呢?我们从路的对面还看到了,不是吗?”
“这没什么,但我们走出门抬头看之前,殷瑞利有的是时间跑上楼去取代她女儿的位置。”
“难道真的是她?我怎么看着不像啊。”
“对。一个老,一个少。可是要在窗帘上摆出个影子,母女俩的侧影可是出奇的像呢。这也是我事后才想出来的,当时我并没有怀疑,我还以为我们的时间绰绰有余呢,我以为她等晚一点才设法进入别墅。她是有些头脑的,那个美丽的香媛小姐。”
“这么说她的目的真的是杀死郝一欣?”
“对。这样全部的财产就会交给她的儿子,可是她会制造出自杀的假象。”
涵冰讶异了:“她是怎么做的?”
“在郑香媛的身旁,我发现一块纱布、一小瓶三氯甲烷和一个注射用的针筒,里面含有足以致命的杜冷丁剂量。你明白吗?先用三氯甲烷让被害人失去知觉,再用针头注射杜冷丁。等到第二天早晨,三氯甲烷的气味消失,针筒就放在郝一欣手臂的附近,布置得好像是从她手上掉下来似的。那时,那个自负的吴啸林将又会自以为是地说:‘可怜的女人,我不是对你们说过了吗,在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之后,她再也经不起更大的折腾了!尤其是那次摔倒过后,她的脑子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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