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她,我的意思是在等待的过程中,你注意到有可疑的人吗?”
“里面有很多人,我什么人也不记得了。”
?u鹤叹口气,转向文燕:“我想在案发前你可能和你姨妈打过电话。”
“是的。那是凶案前两天。她说那个老鬼不断骚扰她,她用狠毒的话把他气走了。她还说希望我下周三过去,我们一起去庆祝一下,因为那天是我的生日,她说她还为我准备了生日礼物~~~”
想到这里,突然间文燕的眼中涌出泪花。她哽咽着抽泣,然后又表示歉意:“我知道哭是没有用的,我只是又想起了她,我还很热切地期待那次聚餐,可是现在她却不在了,这让我很伤心~~~”
“我理解你的心情。那些小事情,比如聚会或是一件礼物总会让人快乐。我曾经有一次见一个女人被车轮轧过去,她刚买回来一双新鞋,在她被轧过去的时候正为那双新鞋而兴奋呢。”说这段话的人是孙铭爵。
说到新鞋,钱蓓附和说:“是啊,我妹妹被杀的那天,我妈妈刚买了一个包想送给她,就是出事的那天早上买的。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妹妹再也用不着了~~~”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她身子向前倾斜,直视着张科。张科难过地低着头。而孙铭爵却走过去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蔚苗苗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孙铭爵一眼,他看到了,手停下来,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大家安静下来,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u鹤不得不再次提问:“蔚小姐,刘燕玲说他的丈夫孙铭勋被害的那天早上,她曾从窗户望过去,看见你站在台阶上和一个男人说话。”
“她看见我和一个男人讲话?”蔚苗苗看来真是感到震惊。
她摇摇头:“她一定搞错了。我从来没有~~~”
她突然间吐露出那声惊呼,一阵绯红掠过她的脸颊:“我想起来了,那只是个推销包的人。他非常固执地想让我买包,我必须把打发走。因为这件事太微不足道了所以我几乎要把它给忘了~~~”
“包?包?包?”?u鹤抚着下巴,喃喃地重复这个字,以至于其他人都一言不发,眼睛看着她。
终于她惊呼一声说:“天哪,我几乎忘了,三个被害者终于联系在一起了!”
涵冰激动地说:“有线索了?快说说看!”
她笔直地坐着,以一种无法反驳的口气说:“你还记得吗?在赵庄那间小店,我们上楼去。在那间卧室里,你看到椅子上有一个仿版的女包。而文燕也说她妈妈在案发当天买过一个女包~~~”
她环顾着在场的每个人。
“这是在三场谋杀中都出现过的细节,这绝不是巧合。现在你们明白了吗,凶手是一个推销女包的人!”
她再次把目光转向蔚苗苗:“蔚小姐,请你为我们描述一下那个人。”
她茫然地看着?u鹤:“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他带着眼镜,穿着件寒酸的外套,好像还戴了一个破旧的棒球帽,弯腰曲背,我几乎没有看他~~~”
?u鹤语调低沉又肯定地说:“无疑,你描述的这个人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