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的大帐篷内,涵冰和普逊按照?u鹤的要求布置舞台背景。是的,?u鹤是这么说的。涵冰不明白,案件和戏剧有什么关系呢?况且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是喜剧吧。普逊饶有兴致地在正中间的位置上摆上?u鹤、涵冰和照海的座位,左边是博夫人一家,右边是与案件有利害关系的三个局外人,一个是杰德大夫,一个是金小姐,当然,她在这个案件中有双重身份,最后一个就是他自己。
等这一切收拾好之后,所有人已经按部就班地缓缓进来。照海还是有些疑惑,现在是晚上八点,今天早上十点才把?u鹤找过来的,现在才过了十个小时,?u鹤真的能找出凶手吗?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好办法,先听听再说吧。
伦诺和他的妻子走在最前面,随后是雷蒙和卡尔。吉妮一个人独行,双唇上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朦胧飘渺的微笑。最后是杰德大夫和金小姐。
等他们按照布置好的位置坐下后,?u鹤面带微笑说:“客套的话我就不说了,我们都很清楚今晚上聚在一起的目的。博夫人去世了,杰德大夫说在博夫人去世的那天早上,他注意到他的药品中,少了一定数量对心脏作用很强的一种药。并且案发前一天下午,他发现自己的注射器失踪了。并且注射器在出事的那天晚上给还回来了。最后一点,尸体的手腕上有一个针眼,大小和皮下注射器留下的针眼一样。”
房间里一片安静,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隔壁不知道谁把一本书掉到地上了。在这静悄悄的气氛中,那声音听上去,简直像是炸弹爆炸声。
?u鹤迅速地看了一眼她右边的三个人,然后,视线转向她左边挤作一堆的五个人,这五个人眼中满是恐惧。
?u鹤平静地说:“程队长向我提起这件事时,我告诉了他我的意见。我想我可能找不到证据,法**能接受到的证据。但是,我也非常明确地告诉他,我应该可以找到真相,但我需要向每个人提问题。因为调查罪案时,只需向与案件有关的人提问题就行了。他们总会说出你想要知道的真相。即使你们都对我说了谎,但不知不觉中,也说出了真相。”
她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息声,还听到在她右边有椅子在地上刮擦的声音。但是,她没有转过视线,而是一直盯着博夫人一家。
“首先,我曾考虑博夫人自然死亡的可能性,答案是否定的。丢失的药和皮下注射器,尤其是死者家属的态度,都让我相信这个假设是应该排除的。博夫人是被人残酷无情地杀死的,并且她的家人都清楚这个事实!我想他们每个人的动机都很强烈。她一死,每个人都能受益,他们都可以获得巨额财富,另一方面,他们都可以摆脱一个难以忍受的暴君。
“但我想不可能是他们一家人的合谋。因为他们说的话,互相之间不吻合,而且并没有预备好一套说得过去的、不在现场的证词。从种种事实来看,似乎更像是一两个家庭成员下的手,其他人则为他们的行为打掩护。鉴于我听到的某句话,我直接想到了雷蒙。
雷蒙嘴唇半张,随即又闭上了。他直视着?u鹤,双眸中有一种无言的痛苦。
“我想他要犯罪的话可能是为了解救吉妮,还有一点也很重要,他恋爱了。”?u鹤看了一眼莎拉,接着说:“这时他处于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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