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白子林到底什么关系?”她们一直走到后山的一棵核桃树下,那树下面为游客准备有歇脚的石桌、石凳。涵冰把乐毅摁到石凳上,气急败坏地问。
但乐毅已经不再是儿时的乐毅了,她性格倔强而独立,对涵冰的横加干涉很愤怒:“冰冰,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以表姐的身份提醒我要提防那只大恶狼吗?难道你的私生活就很检点吗?”
涵冰一时有些无语。是的,这是小毅的私生活,就像自己,她也不会喜欢妘鹤来干涉自己的私生活。
“可是你和我不一样,我一向都是这样,我了解男人,我知道怎么对付他们。我会逢场作戏,你和我不一样,你一旦喜欢某个人,你会像飞蛾扑火一样奋不顾身地扑上去,哪怕吸引你的是一团能烧死你的火焰。再说在我看来,你并不喜欢他?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乐毅很干脆地回答说:“你错了,我喜欢他。我觉得他这人很有趣。他风趣又幽默,还有绅士风度,任何女人都喜欢这种男人,不是吗?”
“喜欢是一码事,爱情是另一码事。我怕你和他走的太近,你不是他的对手。再说,再说,他有可能是~~~”
涵冰想说的是他很可能是个连环杀手,他就是那个罪恶昭著的x。但是这些话,她差点脱口而出,但还是生生地咽下去。她不能让小毅以身犯险,她不是涵冰,涵冰可以只身对付两到三个男人,但小毅不行,像x那样穷凶极恶的罪犯恐怕一只手就能把她撂翻在地。那不是涵冰想看到的。但这些她不能告诉小毅,而乐毅恐怕也不能理解涵冰的苦心。
“姐姐,难道你不明白我这个年龄已经有能力处理自己的事情了?我做什么。或是选择和什么人交朋友是我的自由。就是我妈也没有权力干涉我,你说呢?无论我选择谁都是我的自由,哪怕他是一个有妇之夫。”
说完,乐毅快步走开了,留下涵冰一个人坐在那里。她气愤极了,心想找个机会一定要好好修理一下这个白子林,至少要让他知难而退。如果左右不了小毅的思想,那么只能拿白子林说事了,最好在黑夜给他一闷棍。
这时,尚武走过来拿着一个望远镜。正专心地观察着树上的鸟儿。当他从望远镜看到闷闷坐在一旁的涵冰时,吃惊地问:“怎么了?”
这个时候,涵冰迫切地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心中的郁闷。她一股脑把她的烦恼告诉了这个大好人。他确实是个好听众。静静地听涵冰的牢骚不发一言,时不时地附和两句表示对涵冰的想法表示赞同。等涵冰发完牢骚了,她的心情才算慢慢恢复了正常。
一只啄木鸟从他们眼前飞过,尚武急忙把他的望远镜架到眼前,口中喊道:“咦。我从来没见过那种啄木鸟~~~”
他的话戛然而止,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涵冰疑窦顿生。她伸手向他要望远镜:“让我看看。”
尚武不知所措地抚弄着望远镜,口气怪异而踌躇:“我,我看错了。那只鸟已经飞走了,其实。其实,那是一只很普通的鸟~~~”
他越是解释,涵冰就越怀疑。他一定看到了什么。或者是一些不想让自己看到的事情。
涵冰断然喊道:“让我看看。”
她一把将望远镜抢过来,他试图阻止她,但是他的动作太过于笨拙,涵冰粗鲁地将望远镜抢到手里。
尚武无力地说:“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鸟已经飞走了~~~”
涵冰迫不及待地架起望远镜。将它瞄向他刚才望去的地方。可是她什么也没有看见,除了消失在树林中的一点白光。涵冰想难道那是一个女孩的白色衣裳。涵冰放下望远镜。一言不发地将它还给尚武。他默默接过望远镜,看起来心神不定。涵冰再次确定想,他一定看到了某些自己不该看到的事情。难道和小毅有关?
他们一起默默地回到了院子。涵冰别过尚武,怀着一种很复杂的心情去找妘鹤。她沿着走廊,慢慢走过去。在走过白子林的房间时,她竟然听到房里有声音。她下意识地停下来,停了片刻,但这时门突然打开,乐毅从里面走出来。
她一看到涵冰,顿时停下脚步。涵冰更加气愤了,一把抓着她的肩膀,生生地把她拉进隔壁自己的房间。
“你去那家伙的房间干什么?”
乐毅定定地望着涵冰,眼神中没有气愤,只是极度的冰冷,过了好几秒钟,她还是没有搭腔。
“难道你已经和他有关系了?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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