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想啊。安东是和家仅剩的一个男人,整个家族到此为止。断子绝孙。所以,安东必须要结婚。可是安东偏偏又那么死心眼。我本来指望着他忘掉瑛举。娶个心底善良的女孩。可我现在明白过来了,这根本没指望。后来我又想,博文的那些风流韵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他和瑛举的那些故事最后也会归于平淡。可是有一次,我发现博文看瑛举的眼睛,他是真的在乎她。所以我只能盼着博文让道,他让道,我觉得瑛举就会嫁给安东。瑛举不是那种抱着回忆不放、一位沉溺在往昔中的女人。所以,你们看看,只能除掉博文。”
“什么,你杀了他?”涵冰指着和若平大叫。
和若平依旧笑吟吟的对她说:“妹纸,你不会觉得我真的开枪打死了刘博文吧。我都说过了,他死于一场意外。即使是邓娜拿枪打死了他,我想那也不是她有心的。说实话,我还挺吃惊的,她居然没打偏,这种打偏的事情才像是邓娜干出来的。你们不知道,她的脑子总是比常人慢几拍,她自己从来没有顺利地完成一件事情。何况她确实是个和气又善良的人,如果真把她扔到牢里去或者一枪打死她,那么他们的孩子怎么办?即使她真的杀死了博文,那么我想眼下她一定后悔的要死。对孩子来讲,有一个被人杀死的爸爸已经够糟糕的了,可是,如果妈妈再因为这件事被判罪,那么岂不是雪上加霜。所以,我宁愿相信他真的死于一场意外。”说完,她又很有兴致地说:“我总是有心想事成的魔力。我所想的事情到头来总能称心如意。我什么也没有做,博文就给除掉了。这不是很好吗?”
“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确定谁一定是凶手!”照海面无表情地对她说:“好了,您可以出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会再找你的。”
和若平笑着出去了,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回来对他们说:“你们不吃点心吗?一定饿坏了!我可以去给你们煮点水一会儿泡茶喝。”
经过厨房的时候,她瞧见了水壶和煤气灶。她把水壶往炉子上一搁,然后继续沿着客厅往楼上走。
她上楼回了自己的的房间。她站在敞开的窗前,往外面眺望了一会儿,然后打了个哈欠。她爬上床,脑袋往枕头上一搁,隔了两分钟,就像个孩子似的睡着了。
厨房里,水壶里的水沸腾了,并且继续沸腾着~~~
不一会儿,王姨关上开关,拿下来已经烧干的水壶嘟囔着说:“水壶又废了一个。”
范伟刚摇了摇他的脑袋,从王姨手中结果烧坏的水壶,扔到一边,打开下面的橱柜,从他藏在底层的半打水壶里,拿了一个出来。
“给你,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可是她经常做这样的事情,我们不能总替她担着。”
范伟刚叹了口气说:“唉,夫人哪,既好心又健忘。在这栋房子里,我的职责是竭尽所能,让她无忧无虑。”
“可是那天,”王姨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说:“我亲眼见她拿着一只一模一样的手枪出现~~~”
范伟刚警戒地嘘了一声,低声说:“听我说,我们都知道夫人的为人。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不会吃惊。可是警察可不像咱们这样了解夫人,总不能因为她拿着一把枪到处乱逛,就非得傻不拉唧的以为她做了什么。做出这样的事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可警察可不这样想。夫人整日里心不在焉,连只苍蝇也不会伤害,她就是那种人,没办法,她总是会把东西搁在稀奇古怪的地方。你忘了她上次竟然把只龙虾放在扑克牌上。这样的事情她经常做没什么奇怪的。”
“可是如果真的是她拿着枪不小心打中了刘医生呢?”
“不会,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在夫人身上。你要记住这一点,对警察千万一个字也不能提。”他再次强调说:“听我的,王姨,这都是为你好。跟警察掺和在一起不是好事。我看你还是继续伺弄小菜吧,其他的事情什么也不要提。”
王姨用鼻子哼了一声,低头伺弄‘红花菜豆’。等范伟刚的背影消失在厨房的时候她才小声地嘟囔说:“如果确实是她拿枪干的呢?这种事情谁能说准了,又能瞒得了多久~~~”
是的,很快警方就发现邓娜手里拿着的那把枪和打死刘博文的枪根本不符。实际上,真正的那把枪始终没有找到!现场应该出现了两把枪,那把真正的凶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