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杨洁一点利益也得不到,但是死亡发生在两星期后,她却得到了所有的财产。”
涵冰疑惑地看着妘鹤说:“你到底什么意思呢?我怎么一点也听不出来。”
“原因和结果,原因和结果。”妘鹤沉思中喃喃地重复了这两句话。
顺着这条思路妘鹤继续往下推理:“那晚的事故发生后,常老太躺在床上,有很多时间来思考。就像之前我说的,她开始怀疑是常明东想害死她。她写信给我,也做了预防措施。在我看来,她一定认为凶手就是常明东。但假设凶手不是常明东呢?你看,这件案子中至少有两起事故是预谋的,一件是小狗的皮球事件,这是个很简单的谋杀。在楼梯口拴上一根线这种想法很简单,一个小孩子都能想得到。但之后的谋杀就很高明了。要知道下毒可不是一般人轻易就能掌握的事情。这一点,正是我疑惑的问题。”
涵冰吸溜完一大盆面条,拍拍圆鼓鼓的肚子说:“啊,好饱啊,一口水也喝不下去了。照你那样说,会不会是两个人做的,一件谋杀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干的,一件谋杀是一个头脑聪明的人干的。”
妘鹤也清理完了自己碗里的面条说:“有可能。而这正是我们要做的,找到是案件的真相。”
涵冰付完帐,她们从挤着的人群中钻出来,准备穿过步行街回别墅去。这时,妘鹤突然转头走进了一家药店。妘鹤向售货员咨询了半天自己的内脏毛病该吃什么药,然后她买了一小盒消食片。当她准备拿着药离开的时候,一包包装精美的肝病胶囊引起了她的注意。
“是的,这是一种很好的药,吃过之后你会发现它的药效很好。”售货员是一个很健谈的中年男子。
“你知道这镇上的常老太吗?我记得她过去就服用这种药。”
“哦,常老太啊。”中年男子开朗地说:“我们当然认识,她是我们药店的常客了。不过两个多月前去世了,她生前的时候不管是药丸、药片、消食片,助消化的混合药品以及补血冲剂,她都服用。你知道老年人都那样,吃药就像家常便饭一样重要。”
“常老太定期服用这种肝病胶囊吗?”
“是的,我想在她去世之前,她坚持服用了三个月。她有一位外甥女婿就是这里的医生,他也时不时来这里配自己调制的中药。好像是一种很稀罕的药材。我从没有听说过。”
“他的妻子来买过药吗?”
“你是指最近吗?我不太记得。不过她有时会买一种安眠药,就是那种助眠的药片。我想她可能有轻微的精神抑郁症。”
妘鹤决定买一包肝病胶囊。她付了钱,接了药,然后她们离开药店。
在就要回宾馆的时候,妘鹤决定拿着这种药再去咨询一下常老太的医生。她要确保这种药确实对她是无害的。
在医生的诊所里,妘鹤简单地把她们的目的和查到蛛丝马迹告诉了医生。医生全神贯注地听着。当妘鹤讲完后,他很镇定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敢确定她死于肝脏黄疸性萎缩症。我给她看病很多年了,她过去经常患这种病,好几次差点丧命。如果你们还要执意查下去,随便吧。”
到此,涵冰都认为可以结束了。但妘鹤却带着歉意地拿出来自己在药店里买的那包肝病胶囊。在涵冰看来,妘鹤这次办得事情实在有些多余。
“常老太经常服用这种药物吗?这种药不会对她有任何伤害吧?”
医生接过来那包药只看了一眼就说:“这种药没有害处。含有芦荟和盾叶鬼臼树脂的成分,都是柔性无害的。她喜欢服用这种药,我也不介意。这是一种对身体无副作用的肝病药片,不是我说她就是一次吃一盒也不会有任何伤害。所以,还是把你的那种毒害病人的想法扔掉吧。我从不毒害自己的病人。”
谈话结束,妘鹤和涵冰讷讷地离开了诊所。
回到宾馆后,妘鹤拆开了从药店买回来的那包药。这种药是一种胶囊,胶囊里装着四分之三满的棕黑色粉末。妘鹤打开一个胶囊,自己检查它的成分,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品尝。
涵冰躺到床上,打了个哈欠说:“好了,不管是白锦涵配置的中药,还是私家医生给开的药片,看上去都没有害处。医生也完全否定了中毒的可能性。现在我们到此为止吧。一切都结束了,白忙活一场。”
妘鹤盯着那包药,陷入了沉思。事情真的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