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然后按照自己的计划成为了他的妻子?”
“是的。而我帮了忙。当我发觉~~~”
这一次,周丽敏很快地打断了他:“当你发觉出了什么事情,而她指出买药的人是你,你和她是同谋?她以此威胁你,我说得对不对?我早说过她是条毒蛇。”
“对。她当时告诉我说当时他的前妻备受折磨,所以她要求寒亚给她一些东西好让她一了百了。”
周丽敏再次冷冷一笑:“听起来冠冕堂皇!安乐死!而你就信了?”
郭怀秀无语。片刻后他才说:“没有,当时我没有真正相信。但我心里却宁可认为就是这样的。我承认我当时对她昏了头,于是我宁肯相信她的这种说法。”
“那么黄勇呢?他对这件事知道多少?”
“我想他一点也不知道。”继而,他有些情绪失控地说:“所以,利敏,我必须摆脱这件事情。那女人时不时依旧那这件事威胁我。她知道我已经不在乎她了。所以求你别再说我在乎她,我现在恨死她了。但她认为我们是捆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因为我们一起做的事情~~~”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而周丽敏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然后,她停下来,面对着他说:“你全部的麻烦就在这儿,耳朵根子软得令人难以相信。那个女魔头正好就抓住了你这点。她的办法就是玩弄你的负罪感。但我要告诉你,压在你心头的应该对家庭的背叛,而不是谋杀。你和她的婚外情让你内疚,于是她利用你进行她的谋杀计划,并且设法让你和她一样有罪。你应该告诉自己,有罪的是她而不是你!”
他走向她,想抱住她。但周丽敏却及时躲开了:“我想你需要摆脱她,但不是现在。”
此时,赵秀已经和妘鹤联合起来一起调查那瓶药的下落。很快,他们就从郝保仁医生那里得到一个确切的消息,在郭怀秀刚到这里的时候从他那里开了几瓶那样的药。
下午时候,他们在一个房间接待了郭怀秀。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以为警方只是在进行正常的询问,关于那个女孩的被杀。案件再明了不过了,是乔娜的精神病发作杀死了她,因为有人亲眼见她拿着一把刀出去了。而现在她正处于精神不稳定状态,等她稍稍恢复的时候,案件就可以结束了。
“哦,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实际上,那天晚上我并没有见到乔娜,我也没有注意到她在什么地方。吃完晚饭我去游泳了,晚上的海水很凉爽,游起来的温度正好。”
“郭怀秀,我想你在服用一种药,叫作‘拉贝罗尔’的药是不是?”
他的表情有些吃惊,似乎也没有刚才的镇静很从容:“是,是的。我有高血压,所以我必须定时服用那种药。”
“好像很少人知道这件事情。”
“哦,我没有到处张扬。我一直很健康,胃口也好,而且我从来不喜欢谈论自己的病情。”
“这种药你一天服用多少?”
“每天三次,每次两片。”
“这药你随身带了很多吗?”
“是的,刚到这里我找郝医生开了六瓶。但这药是锁在我行李箱的。在外面我只放了一瓶,就是我现在正在服用的那一瓶。”
“但我听说不久之前你的这瓶药丢了,是吗?”
郭怀秀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是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后来肖春雨又找回来了。”
“她从哪里找回来的呢?我想应该是从王福永的房间吧?”
他点头说:“是的。后来肖春雨从王福永的房间找到了药,她给我送过来,我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后来我想可能我丢在沙滩上,而正好王福永这老家伙捡到了就把它放在自己的房间。也许他想还给我,后来他忘记了。不过这瓶药很重要吗?”
赵秀面无表情地说:“要看情况,任何东西都可能是重要的。”
“我不明白药片和这事有什么关系。我还认为你们想要知道那可怜姑娘被杀的时候我在干吗呢。所以我尽量仔细地把我的行踪写下来了。”
赵秀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说:“在我们看来你好像早已准备好自己的台词,可是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呢?你的行为很像是急于要撇开自己的嫌疑呢?”
郭怀秀急了,他恼怒地说:“什么意思?你们是在说我杀了肖春雨吗?我为什么要杀死她?我有什么动机?还有证据呢,你们有证据吗?”
涵冰拍拍他的肩膀,嘻嘻地说:“放心吧,那正是我们要查清的。”
最后,赵秀公事公办地说:“在案件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最好不要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