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妘鹤在房间里见到了涵冰。她气喘吁吁地跑上。她走进房间,甩脚把高跟鞋扔到墙角,肩膀上拎着的包也抛到桌上,光着脚丫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盖,咕咚咕咚地喝了半瓶下去。做完这些动作,才长舒一口气,连连拿手扇着说:“痛快多了。外面真是闷,最近是不是要下雨啊。出去就是一身汗。”说完,她褪下裙子,只穿着内衣躺到沙发上。
妘鹤环视一下周围的环境。她们住的房间在三楼,虽然对面没有房子,也没有窗口,不过涵冰这丫头就这样光着身子在房间里乱转也不雅观啊。不过涵冰一向大大咧咧惯了,从来都不拘小节。她也没办法。说过她几次,她都说,怎么了?不就是在房间里穿比基尼吗?穿比基尼能在沙滩上转悠为什么就不能呆在房间里呢?
反正她总是一堆歪理。算了,随她吧。妘鹤倒是更关心她这次调查的怎么样?
“有收获吗?”
这次,换成涵冰躺在那儿闭目养神了。她长长地吸气呼气,然后才云里雾里地喃喃着:“就知道你会这么问。在你的心中,除了案子还是案子。”
“到底有没有进展?”妘鹤进一步追问。
越是她急,涵冰反倒不急了。她故意学着妘鹤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说:“姐姐,这会儿我饿了,有可口的‘雪域蓝莓芝士’没有?先吃点再说。”
妘鹤无语。她这是在报复,绝对的报复。不过有什么办法呢,此时要从她那里得到消息看来只能听她的。妘鹤从抽屉里抽出两块‘香蕉夹心软面包’,撕掉包装,然后走过去把两块都塞进她的嘴里:“只有这个。”
涵冰的嘴被两块蛋糕塞得满满的,翻起身来,睁大眼睛。噗嗤一下把两块蛋糕全吐出来说:“你想噎死我啊。这么大块全塞进去想谋杀呢?”
妘鹤坐在她面前,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你快说吧,别矫情了。”
演到这里,涵冰也没有耐心再往下演了。但她继续谈条件说:“我要说了,你要答应我回头陪我吃大龙虾。就上次我说的那家店,到现在我还没去吃那家的龙虾呢,郁闷死了。”
“你说什么就什么吧。”
“那给妹子倒杯咖啡去。”
妘鹤无语,彻底晕倒。今天的涵冰吃错药了,怎么神经兮兮的?要不就是和现在的男友又吹了,在这里撒娇寻爱呢?不过。妘鹤还是乖乖地冲了一杯速溶咖啡递到她面前。
“没什么新鲜的?除了那瓶玉兰油的面霜有问题外,其他没一点问题。”涵冰清清嗓子说:“乔娜在家是个乖巧而敏感的女孩。到她二十三岁的时候还没有谈朋友。一直在一年前,她认识一个前男友。几乎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她的父母坚决反对他们结婚。我想这可能是因为这个前男友是个不良青年,或者是个赚取女人感情的花花大少。现在的家长总是会调查对方的家境、经历、不良记录等什么的。我想这个前男友可能有老婆了,要不就是离异了,总之就是那样的事情。不过后来她遇到了吴海。这一次她的家庭没有再反对。他们顺利结婚了。不过听他们说,有两次她的前男友还来过这里找她。不过没有人见过这个男人。她的前男友是个谜一样的人物。或者就是个怪胎。”
妘鹤沉思了两分钟问:“你有乔娜家人的联系方式吧?”
“当然,午饭我还是在她家吃的。不过我说自己是一个记者,想采访那个村的原始建筑,写一篇报道之类的。”
妘鹤欣然点头:“那就好。”
涵冰从沙发上跳起来,找到一件短裤套到腿上,又披了一件外套说:“说到吃。我饿了。我们去吃大龙虾。”
“不是说改天吗?”
涵冰才不管妘鹤同意不同意,拉着就往外走:“改天就是今天。”
机缘凑巧的是,在那里涵冰竟然意外地见到了一个初中同学。她和这个同学倒也不是很熟。因为他是插班生,在初三那年转过来的。对于这个男同学,她一直有一个没解开的谜,转学进来的时候他叫陈永峰,可是他每次收到信件上的名字都叫张志刚。当时很多同学都很好奇。为什么他会有两个名字。如果说仅仅是名字不一样也好解释,或者有一个小名。一个大名之类的,但是为什么连姓都不一样呢。他对这个问题从来都不回答,所以这个问题也就一直保持了十年之久。
陈永峰热情地邀请她们一起坐过来。他现在已经成了一家私企的ceo,年薪上百万。现在的他春风得意早没了当年的羞涩和胆怯。他很能侃,一再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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