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汉是个相貌英俊、非常严肃的年轻人,他是位医生。他原本和这件案子毫无联系,而现在他牵涉到这件案子中来是因为他在追求姜文雪。他知道姜文雪的过去,当时她才刚十八。那时,她对于袁献平过于包揽的母爱感到厌烦,她叛逆地逃出来去一个毫不知名的小剧团跳舞。袁献平知道后虽然知道她没有跳舞的天分但还是提议说既然她要学舞蹈就应该去北京,去北京舞蹈学院,学习规范的舞蹈。但姜文雪并不是喜欢舞蹈,她只是想离家出走表明自己的姿态,自己也是可以独立的。可是后来,她傻乎乎地爱上剧里一个有妇之夫,最后她输的很惨。袁献平知道这件事后,立即找这个男人交涉,把受伤的姜文雪重新带回家里。
这些他都知道。他知道姜文雪是个容易冲动的女孩儿,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喜欢她。可是最近他听说了事态的最新进展,当这桩陈年旧事再次被拉到屏幕前的时候,他不禁有些担忧,他了解姜文雪,他了解,所以他必须找她谈谈,他要知道那件事是不是她干的?
在蝰蛇角的小路上,姜文雪用鞋尖不停地戳着小路边上的土。
“我不明白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她低着头说道。
“这件事我们必须得谈一谈。”安泽汉严肃地说。
“我不明白为什么?谈一件根本没有任何好处的事,谈了也不能使事情变得更好一些。”
安泽汉把她的肩膀掰过来一板一眼地说:“文雪,我必须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我知道警察来过了,他们询问了你们所有人?”
姜文雪梗着脖子说:“是的,他们询问了我们所有的人。”
“那都是什么样的问题?”
“都是通常问的那些。其实和以前问的一样。我们在什么地方,我们干了些什么,我们最后见着母亲活着是什么时候。不过这些问题我都不想再谈了。现在已经过去了。”
“可是问题正出在这里。它没有过去。武少没有做,那么是谁做的?”
姜文雪抬起头直直地看着他说:“这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大惊小怪?”
安泽汉迎着她的目光柔情地说:“亲爱的,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想帮助你。”
“谈这件事情帮助不了我。我只想把它忘掉。如果你帮助我把它忘掉,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安泽汉放开她说:“得了,文雪,逃避现实是没有用的,你必须面对它。我们开诚布公一些好了,我是想和你结婚的。我不想自己的老婆连老公都不信任。”
姜文雪反问:“那又怎样?”
“最后一个见到你母亲还活着的人是谁?”
“是我。”
“我知道。那时正好快七点了,是不是,你出来和我见面我们去看电影。当时我正在电影院等着你。”他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就是想问你没有理由。没有任何真正的理由,要杀掉你母亲,对吧?”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姜文雪调侃地说:“也不见得,我以前经常想杀死她。我过去经常梦见自己把她杀了。”
“你在梦里是用什么方法杀她的?”此时此刻。安泽汉已经不再是她的男友,而是一个兴趣盎然、循循善诱的心理医生。
“有时候我会用刀,有时候我会猛击她的脑袋,就像是撬棍之类的东西。”她停了一下,看看他说:“不过那只是在做梦,我在梦里经常是很暴力的。”
安泽汉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爱着的女友说:“对于一个医生来讲。那可不是简单的做梦。文雪,我是你男友,我爱你。所以我必须要听实话,如果真是你杀了她,我会和你一起挺过去的。我不认为那件事确实是你的错,我也保证我不会向警方报告,这件事只有我和你知道。我会帮你。这件事会因为缺少证据而平息下去。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必须让你亲口告诉我。这件事是你做的吗?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她还活着的人,你冲动,并且你曾一度恨她管着你的人生。”
姜文雪的嘴角缓慢地向上翘起,露出一个讥讽的微笑:“我告诉你我没有杀她你会相信吗?得了,泽汉,别在装模作样地告诉我你是为我着想,其实你想听到的是我杀了她,确实是我杀了她,不是吗?你根本不了解我,我对你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的。你相信的只是你在书本上学到的心理问题,别拿那些引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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