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她干啥?女人就得活出女人的精气神,被人抛弃了怎么样?谁离了谁不能过不成?”
“离婚是我提出来的,我也不怨恨他,他找到乐乐我从心里替他高兴。”夏宁对涵冰的好意一点也不领情。
涵冰扭过头,低声骂道:“活该被人甩!”
夏宁像没听见似的。她稳稳地坐在那儿丝毫没有激动的样子。她的性子不是那种别人一扇风她就点火的人。三人僵持了一段时间,最后,妘鹤不得不问:“您和祖乐乐相处得好吗?您前夫现在的妻子。”
“不,她不喜欢我。”
“这么说你喜欢她吗?”
“是的,她长得很漂亮。”
妘鹤想了一会儿,似乎没什么好说的,只好说:“那好,就到这儿吧,谢谢您了。”
她转身向门口走去,接着犹豫了一下,又走回来,语速很快地说:“我知道,你们认为是吴震干的,认为他是为了钱杀了她,但我敢说不是这样。他不是为了钱,他看不上那点钱~~~”
妘鹤眉毛一挑,饶有兴趣地问:“那么您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吗?”
夏宁却不再往下说,她转过身子,匆匆走出了房间。
妘鹤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到消失在楼梯拐角才闷闷地说:“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没有情绪的人,静如止水,一点波澜都没有。”
涵冰大咧咧地说:“得了,你没听说过闷骚?一般来讲,越是外表沉默的人心里都藏着一股烈烈火焰。这个女人,绝对是个有故事的人。”
这会子,涵冰感觉有些累,从早上下飞机直接赶到‘天鹅湖’到现在,马不停蹄地查案,中间吃过两回面包,一点主食都没进。吃惯大鱼大肉的肚子早不情愿地罢工了,骨碌碌地叫个不停。涵冰听得有些不耐烦,揉搓着肚子看看天色已晚,就对妘鹤说:“亲姐姐,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忙了半天也该好好歇歇吧。”
妘鹤点头表示同意。
山上没什么好吃的,涵冰挽着妘鹤一步一步地下山,爬上渡轮,来到河对岸的‘天鹅湖酒店’。昨天晚上,吴震就是在这里打台球消磨时间的。事实上,附近也就这么一家算是有品位的酒店了。
吃了晚饭后,她们准备今晚上就在这里下榻。原本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的涵冰应该早早上床睡觉,可是在途经一楼的时候,她听到地下室正隐隐传来音乐声。一旦听到这种声音,涵冰全身的疲劳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兴致勃勃地对妘鹤说:“你先上去,我下去看看就来。”
不出所料,下面果然是酒吧。涵冰直奔前台要了一杯酒,然后开始过滤酒吧中的男人。一个个都歪瓜裂枣的,没一个能过她眼的。涵冰郁闷地把酒一饮而尽,扫兴地想,得,上楼去吧,没什么好玩的。
这时,一声叫好引起了涵冰的注意。她顺着叫好声看去,那里面竟然是一个帅哥,围在台子中央跳钢管舞。涵冰立即血脉贲张,又向酒保要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趁着酒兴围了上去。酒壮英雄胆,涵冰刷刷地也跳上去,围着帅哥就扭起来。说真的,帅哥的舞技确实高超,但涵冰也不是吃素的,扭了两下,立即镇倒一片。如此,你来我往,三下五下,两人就搅到了一起。
曲散舞终之后,帅哥热情地邀请涵冰喝酒降温。涵冰当然乐意之至,长夜难过,正缺帅哥消遣。此时不醉何时醉?
先干了三大杯之后,帅哥自我介绍说:“我叫髙盈俊,美女怎么称呼?”
髙盈俊?涵冰怎么听着这名字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正熟思之间,只听髙盈俊继续说:“唉,直到今天才算尽兴了一回,这两天都倒霉透了。”说完,他斜睨了一眼涵冰说:“说真的,我见过的女人也有一打了,除了一个女人,你算是极品,不过,她最近懒得理我,她自己还有大麻烦呢。”
涵冰平生最喜欢八卦,听说有八卦自然要追问到底,她急问道:“什么麻烦?可能你还不知道我,从来都是我在找麻烦,麻烦从来不敢找我,我就是为麻烦而生的女人。快说,到底是什么样的麻烦?”
借着酒劲,他眯着眼说:“这个麻烦你可解决不了,她杀了人了!一个老太太,是她老公的继母,她用球杆砸碎了她太太的脑袋?!”
“什么?”涵冰的酒劲瞬间过去了,她睁大眼睛,惊呆地看着他:“你,你是祖乐乐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