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自己找另一个女人的事情耿耿于怀,更悲摧的是她还是个左撇子,是个人都能猜出来是她杀死了老太太。这么一说,竟然一切都对上了。她精心策划了这场阴谋,把吴震骗到这里来。她事先准备好吴震的球杆,穿上吴震的衣服在房间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了老太太,然后把所有的罪证都引向吴震。太完美了,这真的是个完美的杀人计划。所以我说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女人狠起来简直是万劫不复。”
妘鹤站到窗口,右手扶着下巴深沉地说:“从表面看来,这案子所涉及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有一个金钱动机。吴震、夏宁,还有祖乐乐,至少她自认为自己会得到那笔钱。可是我要说,这案子和金钱无关,十有*是因为某种仇恨的情愫,可是我不知道到底是那种仇恨。我们都知道那些轻而易举得到的罪证全都没有用,因为那是凶手让我们得到的,为了嫁祸给无辜的人。我想如果那根球杆不是凶器,那么真正的凶器在什么地方?”
听妘鹤说了一大堆,涵冰只记住一句,真正的凶器在哪里?正所谓是念叨啥来啥,就在她们念叨凶器的时候,凶器出现了。
第二天,他们再一次出现在老太太的卧室。妘鹤环视着卧室,除了床已经整理好之后,其他一切照旧。他们第一次来查看的时候,这个房间就很整洁,现在依旧如此。
妘鹤走到那张大铜床旁边。那是一张老式的大铜床,床头分别装着四个大铜球,应该是经常擦拭,铜球精光闪亮。妘鹤紧紧盯着床头的那两只铜球问:“你看这两只铜球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涵冰张着大眼睛仔细看了半天摇摇头说:“没什么不同啊,都是铜球。”
妘鹤笑嘻嘻地指着左边那个铜球说:“你再仔细看看,左边的那只铜球比右边的那只更亮一些。”
妘鹤仿佛发现新大陆似的对照海说:“你身边带着采集指纹的工具吗?我想检查一下这两个大铜球。”
照海立即打电话把自己的人叫过来,让两个队友仔细地检查那两个铜球。一会儿,结果出来了,右边的那个铜球上有指纹,左边的那个没有。”
大家以为妘鹤会采集右边铜球上的指纹,但妘鹤却笑嘻嘻地说:“看来我们要的是左边那个没有指纹的铜球了。我猜右边那个有指纹的球是保姆擦拭的时候留下的,而右边的没指纹的球一定是被人故意擦拭的。”
妘鹤这么一说,照海也注意到左边的那只铜球的螺丝竟然没有旋紧。他轻轻地把铜球取下来说:“挺重的嘛。”他把铜球举在眼前看看说:“里面有一些黑色的东西。”照海仔细地看了一番后说。
妘鹤轻松地说:“如果我猜的不错那黑色的东西应该是血,可以肯定它是老太太头上的血。看来它就是砸死老太太的凶器了。看来,我们还要再把这房子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内内外外重新搜索一下。”
照海把铜球交给队友,让他们拿去化验。这时,妘鹤又走到窗口,远远地望着窗外说:“看,那边的草丛里有个黄色的东西,我们去看看那是什么?”
那是一副黄色的手套,左手那只上面沾满了血迹。毫无疑问,这就是凶手作案时戴着的手套。可是这副黄色的手套是谁的呢?
照海拿着右手那只干净的手套直接走向客厅问围坐在客厅的人:“这只手套是谁的?”
他先看向夏宁:“请问是你的吗?”
夏宁急忙摇摇头:“不,不是我的。”
“是你的吗?邓艾?”
“不是我的,我没有这种颜色的手套,太靓丽了。”
“让我看看是不是我的?”祖乐乐伸出了手试试后说:“不是我的,太小了。”
“那么你也试一试吧?”照海公事公办地看着邓艾。邓艾也试了试,可是还是太小了。最后,照海转向夏宁:“我看你戴上一定合适。你的手看起来要比她们的手小得多。”
夏宁无奈地接过手套,正正戴在右手上,不大不小正合适。
吴震生气地说:“她不是已经告诉过你,这不是她的手套。”
照海冷冷地说:“要我看,这就是她的手套呢?”
夏宁看看那只手套镇定地说:“或者吧,它就是我的手套。”
一阵沉默。夏宁在照海的注视下欲言又止,最后在照海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垂下去。
照海把目光转过去,对身边的两个队友说:“带走吧,她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