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在盘山公路上飞驰而过,停在了一个镶在岩石上的大门前。明眼人一看都知道眼前来参观的人都是身份尊贵的人。不说车子气派不气派,一看那场面就知道来这里的可不是一般的专家或学者。一共来了四辆车子,头一辆车子里坐着一位法国部长和安全局的高官和美国大使。第二辆车子里坐着中国大使、安全部的负责人还有一位年轻的秘书。第三辆车子里是必备的安保人员。至于第四辆车子都是些小人物,但在他们负责的圈子里却名气十足,他们都是著名报社的知名记者。穿着笔挺制服的司机为他们打开门,一边弯腰致意,一边请贵宾们下车。
那个法国部长担心地小声嘟囔说:“希望不会接触到任何传染病才好。”
一位随从立即安慰他说:“不碍事,一切预防措施都进行了周密安排。视察时保持相当距离呢。”
这位年事已高、忧心忡忡的部长看起来宽慰了很多。
大门早已打开,一群人站在门口恭候他们。他们是黝黑皮肤、体格健壮的院长、副院长、两位著名的医生和一位著名的化学家。欢迎仪式是法国式的,既华丽又冗长。
部长单调地说:“蒂德先生没有来吗,我们说好今天在这里见面。”
院长急忙躬身说:“蒂德先生身体不太好,不过他正在里面等你们。”
然后他在面前弯腰带路,其他人跟着他走。有点担忧的部长扫视着右边一人高的巨大围栏。麻风病人排成密密麻麻的队伍正站好,尽可能远离栏杆。
在一个装修豪华的客厅里,蒂德正拄着龙头金拐等候他们。大家握手致意,相互介绍后,身穿白色长袍、戴着头巾裹住脸的佣人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端上了茶点。
“先生,您的这个地方真的棒极了。”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记者。他正探头探脑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外面虽然破破烂烂。但里面却金碧辉煌。太出人意料了,我们一直以为这里就是个破旧的传染病医院。”
蒂德乐呵呵地说:“你说得不错。我为这个地方感到骄傲。它就像是我辛苦哺育的孩子,也是我毕生的心血,是我在人间最后的杰作。这里花费巨资,所有的设施和装备都是顶级的。”
一位医生真诚而羡慕地说:“是这样的。这里是专业人士梦寐以求的地方。我们在美国的条件也不错,但是自从我来到这里后,我才发现那里和这里比差远了。”
蒂德热情地说:“我们随时恭候你到来,我们这里很缺人才,对人才欢迎之至。”
中国大使很有礼貌地说:“对您为世界做出的贡献表示敬意。”
蒂德谦逊地说:“没什么,我是上帝的教徒。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他弓着腰站在哪里,看上去像一只浑身疥疮的癞蛤蟆。
欢迎仪式之后,蒂德恭敬地说:“你们能来这里参观是我莫大的荣幸。可是你们也看出来了。我的身体不好,恕我先告退,让范姆医生替我招待大家。首先开始的是盛大的招待会,宴会过后,他将带着你们参观这座城市。”
在和蔼的范姆医生引导下。贵宾们兴奋地走进了餐厅。他们先经历了两个小时的飞行,接着坐了一个多小时的汽车,一路奔波,早饿坏了。餐桌上的食物美味可口,尤其得到了法国部长的称赞。
范姆医生热情介绍说:“我们让病人和医护工作者享受很舒适的生活。每周会往这里空运新鲜的水果和蔬菜,同时也安排了肉食和安全鸡肉。当然。我们也配备了巨大的深层冷冻设施。”
进餐时伴有精选的上等葡萄酒。这点很合妘鹤的口味,她不知不觉多喝了两杯。饭后上了土耳其咖啡,大家在房间内小憩后才开始视察。整个参观历时大约两个小时。最为全面地参观了整个机构。参观结束时,法国部长很高兴。看到明亮的实验室、无数洁白闪亮的走廊,他感到眼花缭乱,更让他目不暇给的是一大堆递到他手里的一系列高科技研究资料。
尽管部长对这些资料毫无兴趣,其他几个人的调查却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他们对这里的生活条件和其他各个细节都很感兴趣。当大家都走到休息室休息的时候。杨捷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说:“这里一点线索也没有,一点没有!”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安。他小声地对身旁的妘鹤说:“如果我们的调查弄错了。真要大祸临头了。几个星期的调查毫无结果,而我呢,我的职业生涯也随着这次调查结束了!”
妘鹤坚定地说:“我相信涵冰一定在这里。”
“但我们看过了,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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