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二门不迈的贤妻良母,可是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她在那天的宴会上什么也没有注意到吗?”
“雪飞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正在聊儿子出国的事情。我们想把儿子送到美国去,但因为孩子太小,一个人去不放心,而我国内的工作又放不下,所以我准备让雪飞跟着儿子过去。我们从进门就开始讨论这个问题。宴会刚开始,那个女孩端过来鸡尾酒,我给雪飞拿了一杯,我自己接过来一杯。雪飞不怎么喝酒,可那天因为聊得开心,她喝了半杯下去,我全喝完了,正要放杯子的时候,突然就听见了咚的一声,然后就看见梁老板倒地上了。当时我还想他是不是心脏病犯了还是怎么了?就在医生告诉我们说他死了的时候,我还一直想可能是身体上的毛病。毕竟他的年纪不小,身体又不怎么好,谁会想到是下毒呢?我想我以后都不会随便参加宴会了,就是去的话,也不会喝任何东西,万一里面有毒怎么办?”
一个男人悄悄地走上前来小心地问时间到了,要不要继续开拍。陈凯不耐烦地挥挥手,心烦意乱地说:“让大家再休息一会儿。”男人回答好,然后蹑手蹑脚地过去传达‘国王’的圣旨。
他摇了摇头,嘴角耷拉下来,焦躁过后,他的样子很疲惫:“紧接着,梁医生也被杀了。警察连着来了两次,整个剧组都人心惶惶的,我也在强撑着。我也听到传闻说大家有人说我杀掉了他们,至少是我们中的一个杀了他们,但我敢说谋杀和我绝对没关系。我的脾气急躁我认,可要说我杀人,我还没有那胆子。”
妘鹤提醒他说:“也或者您知道是其中的哪一个人杀了他们呢?”
他气呼呼地瞪了妘鹤一眼,疑惑地反问:“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怎么会知道谁是凶手?”然后,他气哼哼地继续说:“两起谋杀我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谁想杀死他们呢?”他叹了口气,摇摇头:“雪飞总是教育我不要得罪人,在世道上混口饭吃,大家都不容易,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是我总是忍不住,我这爆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打胎里出来就这样子了让我怎么办?两起案子出来后,我也曾反思过,我确实得罪了不少人,有很多人对我不满,保不准是谁想杀死我,结果误杀了他们两个。”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即惊疑地说:“对了,一定是这样的,至少有一个人想害死我!”
幸好涵冰不在场,否则一定会捶他脑袋说他早上没吃药。这种理论听起来不怎么靠谱,但即使这种不靠谱的理论也没有惹来妘鹤的嘲笑,她很当一回事地问:“那么,参加宴会的人中可有对你不满仇恨你的人吗?”
他从椅子后背上挺直腰,不安地看看周围,小心地凑到妘鹤耳边说:“有,那个女人,一定很恨我!”
“哪个女人?”
“文娟?”
“文娟,那个编剧?”
陈凯不好意思,有些难以启齿地犹豫了一分钟,最后才狠狠心解释说:“本来这件事我死也不想说,可是现在她是针对我来的,那么我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十年前,她还没出道,就是个不出名的小角色。当然,我也刚出道,人们还不知道陈凯是谁的时候。我们偶然认识了,她手中有一部相当不错的剧本。我想从她手中接过来,可是自己又没什么钱,所以,所以,”他停了一下,然后才说:“所以,我们谈了两个月朋友,她无偿地把手中的剧本给我。之后,我用剧本拍了我的第一部处女作。”
汪奇鸣惊讶地问:“难道就是那部影响影视界十年之久的讽刺剧《人生单行道》?”
陈凯羞愧地点点头说:“是的,我靠着那部作品一炮而红!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为了争取到一部好戏什么手段都可以用到。我牺牲了自己的色相,可是那个简直可以称之为男人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这一点,我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所以这么多年我从没有对别人说起过。”
“宴会的时候,您发现她有什么表现异常的地方吗?”
“当然,事发后,我一直在回忆。她看我的时候眼神特别猥琐,一直在盯着我们手中的酒杯看。她一定在酒中动了手脚,一定是的~~~”
汪奇鸣看了一眼妘鹤,两人站起来,妘鹤客气地对陈凯说:“谢谢您为我们腾出来宝贵的时间,我们一定会查到幕后真凶,帮您解脱嫌疑的。”
是时候拜访一下案件最后的嫌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