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鹤微微一笑,亲切地回答说:“当然和案子当然有关系,你懂得,这牵涉到一个动机的问题。很多案子,经济问题都是第一要考虑的要素。”
杰克面带怒色,很不情愿地回答说:“根据潘老大的遗嘱,潘可将在结婚后自行管理遗产。”
“没有附带任何条件吗?”
“没有任何条件。”
“这笔钱应该不少吧?”
“我不太清楚,我手底下有五六千万左右。”
妘鹤和气地说:“是啊,你和你的合伙人肩上的责任真不轻啊。”
杰克大言不惭、很直率地回答说:“我们习惯于承担责任,我们干的就是这工作,承担责任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涵冰大咧咧地说:“得了,我才不相信呢,哪有拿着大笔的钱不去生金蛋的人,别把你们说的那么跟公仆似的好不好?”
涵冰的话刺痛了这位老兄的痛处,他怒冲冲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涵冰痛快地说:“潘可结婚了,是不是让你很痛恨?你想吧,原本在你手里的金鸡要跑了,你还不郁闷死?”
“得了,把话说明白点,别绕那么多弯弯圈圈。”
妘鹤坦白说:“那我就直说了。我们很怀疑,潘可的财产事务是不是真的毫无差错呢?如果你挪用了潘可的财产,账务还会像你标榜的那样一清二白吗?”
杰克愤然站起来说:“够了,我对你们无话可说。”
他向门口走去。涵冰上前拦住了他说:“想走可不那么容易,先回答她的问题。”
杰克恼怒极了,一把推开涵冰,赌气地说:“我们的账务毫无差错。”
妘鹤紧接着说:“当你听说潘可要结婚的消息时,你是如此震惊,于是你很快赶过来。安排了和潘可的偶遇,不是这样吗?”
正要迈出门口的杰克停下来,慢慢地走回来。他胸脯急遽起伏着,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你简直是在胡言乱语!我在威尼斯遇见潘可的时候,甚至还不知道她已经结婚了。我对她的结婚感到十分惊讶。”
妘鹤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倒,依旧淡定地说:“即使如此。你还是跟了过来,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得不做的理由。不是吗?”
他看似不经意间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了,他的面部毫无表情。在那副故作冷静面具的掩盖下,他灵活的头脑在打算下一步。他沉默了一会儿,最终选择了妥协,他勉强承认说:“我不得不佩服你们。虽然我一直认为自己才是最谨慎的,可是和你们比起来,你们的聪明我永远也比不上。不过我坦白告诉你,我这样做自有我的一番道理。”他停顿一下,看着妘鹤说:“如果我真要说出理由来。你们同意为我保密吗?”
如果是涵冰,涵冰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答应了再说。至于承诺嘛,过后就忘。谁会傻到和一头狮子定盟约?不过这种事情不会在妘鹤身上发生,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认真地回答说:“我认为你可以信赖我们会恰当地处理。当然。我也不能盲目地给你保证,我得考虑你要保密的事情和案件有多大的冲突。”
他长长地叹口气,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地说:“好吧,我愿意和盘托出。我确实拿着她的钱做了一些投资,结果很惨,发生了一些欺诈的事情。这让我很担忧。我暂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办法来处理,唯一的办法就是尽量拖延时间。所以,我急匆匆赶过来,希望潘可能过我足够的时间来处理这件事情。”
趁他停下来的当口,妘鹤接着说:“我们相信潘可突然结婚,使你的财物陷入困境。你赶来是想找出摆脱困境的办法,也就是说,想办法争取时间。为达到此目的,你极力要使潘可在某些文件上签字,但没成功。在神庙山顶上,你滚动了一块大圆石,它掉下来,差一点就命中目标~~~”
杰克叫起来:“你们疯了!”
可是没给他机会,妘鹤继续在他身上加压垮他心理的砝码:“你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也就是说,你筹划着再次出现这样一次机会。很快,机会来了。这一次,你可以把潘可解决掉,还可以把她的死确定地归罪于另一个人。现在我们几乎可以确定,你用你的手枪打死了朴慧,当时她正要向我们透露某个人的姓名,因为她知道这个人不但杀死了女仆,还杀死了潘可~~~”
杰克从椅子上跳起来,脸涨得通红,叫嚣着说:“见鬼了!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凭什么这么说?你们要栽赃陷害我吗?你们有什么资格?我有什么动机要杀死潘可?我又拿不到她的钱,杀死她,钱是要归她丈夫所有,你们为什么不去盯住他?他才是获得利益的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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