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用蓝宝石,做一串小项链,把它挂在你的胸前,象征着我对你的爱恋~~~”做父亲当初送宝石给女儿的时候,也是抱着这种想法吧,可是宝石变成了追命索,夺取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爱恋,还有女儿的命。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结果是这样,想必富豪怎么也不会这么做。
随之涌上来的警察把杜海峰带出了包厢。至于审问之类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警察好了。现在是该算账的时候了,涵冰在破案的过程中最喜欢的就是这一部分。她乐此不疲。
此时,他们已经回到新湖。应富豪之约,他们正面对面坐在总统套房的私人包间里吃午饭。从富豪的表情中可以看得出,他既轻松又茫然。涵冰翘着二郎腿,大咧咧地嚼着一大块排骨,边吃边喝着酒。妘鹤呢,正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后背挺直,所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说明?请说明一下你们是怎么查到的?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晓慧,不,是对她产生怀疑的?”
妘鹤慢慢呷了一口酒,淡淡地说:“首先,她在您女儿那儿只工作了两个月。虽然,工作时间并不是绝对的,我也不能确定她就和这件案子有关系,因为当时她被留在郑州。不过~~~”她停了一下,把杯子放回桌子上,略略有些自诩地说:“我怀疑任何人,怀疑任何事情。我不相信别人对我说的话。我问自己,我们是怎么知道李晓慧真的被留在郑州了?那是因为你秘书的证词。当时我认为他完全是个局外人。所以他的话应该是完全公正的。我疑惑的是,此外,死者还亲自跟列车员说过话,要求第二天早上不用叫自己。所以我当时相信了他们说的话。暂时把这个想法扔在一边。”
“我认为秘书在郑州见到李晓慧的时候,火车正好刚刚离开郑州。这个说法看来毫无疑点,但是我在确定它的真实性时,竟然发现秘书也是在两个月前才到您这里工作的。这真的只是巧合吗?他们计划找杨忠宇当替罪羊,但她不能坚持这种说法,因为万一杨忠宇会提出可靠的不在场证明呢。所以,她当时的态度很暧昧,既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后来我提出一点,她当时看到的可能不是杨忠宇。而是身材相仿的邵自新。这一点。后来她也承认了。说那个男人就是邵自新。于是,我问自己,在郑州上车的那个陌生男人到底是谁。是邵自新还是杨忠宇?我一直在这个问题上徘徊纠结,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男人。”
“没有这个男人?不会吧?怎么会没有呢?不是有人看到这个男人了吗?”
妘鹤微微一笑说:“是啊,这才是问题的关键。谁告诉我们说有这么一个男人的?当然是李晓慧的证词,而我们对她的说法深信不疑,那是因为秘书说她被留在了郑州。”
富豪反驳说:“可是丽媛也亲口对列车员说过,说她把女仆留在郑州了。”
妘鹤点点头说:“是的,我正要说到这一点呢。康丽媛讲过这样的话,可是实际上那句话并不是她讲的。因为法医说她可能在火车到达郑州之前就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是不会讲话的。所以那不是她的说法,而是列车员的说法,我们不能当真。”
涵冰不理解地问:“这么说列车员也是凶手之一吗?否则他为什么要说谎?”
“不。列车员并没有说谎。他自己也认为他讲的是实情。但是那个跟他讲话,说她把女仆留在郑州的那个女人,不是康丽媛。”
“那是谁?”涵冰和富豪都瞪着眼睛迷惑不解地看着她。
妘鹤解释说:“火车到郑州的时候,康丽媛已经死了。这也印证了法医的说法。那么上车的女人是谁呢?是我们可爱的李晓慧小姐穿了康丽媛的衣服,并对列车员说了那句关键的话。”
两个人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种结论。这是传说中偷梁换柱的做法吗?富豪大叫说:“不可能!”
“不,我认为这很有可能。你看看现在的女人大多一个模子出来的,大家都整成差不多的样子。一个外人在辨认她们的时候,多半靠的是衣服,而不是脸庞。你想想,李晓慧的个头和您女儿差不多高,身材也差不多。她穿上那样贵重的貂皮大衣,戴上那顶半蒙着脸的红帽子,人们从侧面看到的只是一两绺金黄的卷发,所以列车员就被轻易骗过了。”
“那么是谁杀死了丽媛?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们要记得这桩罪行是由两个人共同谋划和执行的。这两个人就是秘书和女仆。那天秘书为您去郑州办事。他提前两站上了车。您女儿对他的出现肯定感到奇怪,但她不会多加怀疑。他可能用什么借口使她朝窗外看去,随后他从后面用绳子套住了她的脖子,一两秒钟就完事了。这时,包厢门是反锁着的。他们脱下死者的外套,用毯子将尸体包起来,放到隔壁包厢的座位上,和毯子、行李堆在一起。很快,秘书拿着装有宝石的珠宝盒跳下了火车。”
“快到郑州的时候,李晓慧用最快的速度换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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