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吗?”
她立即回答说:“不,我全说啦,真的。关于袭击我的细节,该说的我全说了。”
妘鹤听出了她强调了‘袭击’这个词,她反问说:“这么说还有一些你没有告诉我们,也不想告诉我们,是吧?”
她的眼皮神经质地跳了一下,但几乎是同时她嚷着说:“算了,我已经把有关那些蠢事的一切细节全部无保留地告诉你了。你说的那些,或者认为我对谁有所怀疑,那你就错了。正因为没有人可以怀疑才使我精神过敏得几乎要发疯。我不是个傻瓜。看得出干这些事的人一定就在我身旁。至少是认识我的人。这就是恐怖之处,他就在我身边而我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她又走到窗口,站在那里朝外看。涵冰想借机插几句嘴。妘鹤立即打手势制止了她的这种冒进行为。这个时候,她情绪激动,而这是她们能得到线索的最好机会。
她接着用一种几乎梦呓的声音说:“这两天,我突然感觉这里正在上演一出戏。你知道老宅本身就有戏剧气氛。曾经很多次,我在心里仿佛看到各种版本的戏剧在老宅上演。而现在,老宅真的上演了一处恐怖剧,只不过不是我导演的,我只是其中的一个角色,而且是个在第一集里就要死去的角色。”她哽住说不下去了。
妘鹤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女孩,只能勉强地说:“那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事情不会那样发展的。”
她慢慢地走向门口说:“还有件事,今天晚上放焰火,你们来不来?八点钟开始吃晚饭。焰火九点半开始。你们可以从峭壁上看得很清楚。焰火过后是舞会。”她停了一下,伤感地说:“无论如何,只有舞会才能使我的精神振作起来。”说完,她大笑着离开了房间。
她的贸然来访,又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让妘鹤的心里很不安。那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无论如何,晚上如期而至。那天晚上,她们第一个来到阴宅。秀霞还没有装扮好,身上披着一件睡袍。她在客厅里旋来转去地跳舞。看到她们,她旋转着来和她们打招呼:“我正等着订做的礼服送来。他们保证会按时送来,可是都到这个时候还不见个人影儿。”
妘鹤不明白,死神都在她头上盘旋了,她竟然还想着礼服。礼服有那么重要吗?
她兴奋地说:“今晚上有灯火宴会,宴会过后就是我的舞会。我们全都参加,一定要热热闹闹的”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下来,脸色黯然地说:“如果,如果能全部都去的话。”
这话刚停下没一分钟,她又开始笑了:“随便吧,谁管明天的事?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明日喝凉水。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及时行乐,闲事不想。”
外面传来脚步声,来者是谁呢?
她转过头去说:“呵,秀玲来了。”她立即迎上去说:“秀玲,你来了,从现在开始你成了我的贴身保镖。好吧,别那样看我,好像我们中的谁立即就要死了似的,没那么夸张。还是让这两位美女告诉你具体情况好了。”
她们和秀玲先介绍了一下,然后就按照秀霞吩咐的,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眼前的这个女孩外表很娴静。如果用传统眼光看的话,她是那种很古典的美女。她一点也不时尚,穿一件朴素陈旧的白色长裙,脸上带着稚气的神采。黑眼睛透着稚气,说起话来嗓音温婉可人。
“秀霞把那些吓人的事情告诉我了。那肯定是她编出来的是吧?我不明白谁会去想伤害秀霞?在这个世界上她不会有任何仇敌的。”
从她说话的声调里能听出她对这件事表示很大的怀疑,就像刘莉说的一样。有意思的是,秀霞身边两位至好的朋友都怀疑她说话的可信度。
妘鹤心平气和地说:“尽管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我还是要对你说,这一切恐怕都是真的。”
她没再说什么,却仍然是满脸狐疑的神色。后来,她从门缝空隙中看着屋内的秀霞说:“可是她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她今晚像鬼上身似的,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中了邪吗?她的情绪和动作都疯狂得很。”
鬼上身?中了邪?这些话让妘鹤心里很不安。妘鹤倒不相信鬼神什么的,可是屋内的气氛、还有秀霞表现出来的疯狂举动确实制造了一种死神来临前的紧张氛围。
”希望这一夜能平安无事,我喜欢秀霞,或”她柔声她对我一直很好。言情说。话刚落,一个模糊的身影悠然而止,这一次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