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妘鹤严肃地吐出这句话的时候,宋金增扬起了眉毛,吃惊地问:“你认为她已经死了?”
妘鹤呵呵一笑解释说:“说真的,我也不清楚,只是有这方面的担忧。不过说来,您怎么对这个女人这么有兴趣呢?”
宋金增轻松地回答:“我不是对这个女人感兴趣,我只是感觉这件事情很蹊跷。这件事很奇怪不是吗?牙科医生割腕杀死了自己,接着那位叫徐丹的女人把自己塞在她家的床底下,竟然还被毁了容。这一系列稀奇古怪的事情到底说明了什么?我这个人有个毛病,总是喜欢追根究底。还有刘玉萍,她竟然说她认识我妻子。我越想这件事儿越觉得不可能,她不可能认识我妻子。她只不过以此为借口想同我本人说话,下一步就该找机会商量商业贷款的事情,他们都是这样做的。但我不明白,即使这样,她是怎么掺和到这件案子里来呢?我越想越奇怪,越奇怪就越想弄明白。这种心理,你理解吧?”
“我理解,事实上,我也常是这样的心理。但目前来看,我的看法还不是很成熟。我在想,刘玉萍到底为什么要接近你呢?”
“是啊,这一点只有找到她本人我才能清楚。”
妘鹤又沉思了一分钟说:“宋行长,请您再好好想想那天早上在牙科手术椅上的时候。医生有没有说什么使你感到非同寻常的话?可能有什么话有助于理清线索,难道您一点也想不起来吗?”
宋金增紧皱眉头,竭力回忆。想了一会儿,他摇了摇头说:“抱歉,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能肯定,医生没有提到过这个女人,这位叫刘玉萍的女人?”
“可以肯定。”
“那么徐丹呢?徐丹有没有提起过呢?”
“没有。没有。我们根本没有谈起过任何人。我们只谈到食品卫生、旅游,别的什么都没谈起。”
“你在里面的时候,没有别人进去吗?”
“我想想看。好像没有。时间有点长了,回忆这个有些困难。不过在我的印象中,我不记得有谁进去过。”
“医生看起来也很正常吗?”
“他看起来很正常。”
说到这里,妘鹤又自顾自地想自己的事情。有一阵沉默过后,妘鹤才又问:“您知道吗?那天早上有个年轻人和您一起待在候诊室里?”
他皱着眉头,表情很纠结痛苦:“好像是有个年轻人,他有些不安。我以为他的牙很痛呢,不过我记不太清楚。怎么?和这个年轻人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人你能认出他吗?”
“不。我想我认不出来,我几乎没有看他。”
“那么,他试图和你说过话吗?”
他显得有些奇怪:“不,没有。”然后。他看起来有些恼火,郁闷地问:“你问这么多年轻人有什么意思?这位年轻人到底是谁?”
“他叫王齐善,是你外甥女的男友。我想她的母亲并不赞成他们在一起。”
“哦,他就是王齐善?是的,我知道他。不过我想即使李艳反对也不能阻止什么,对小慧来说无济于事。当然,我也不喜欢这样的年轻人,什么本事都没有,只会大吹大擂。也不会安分守己地找份工作干。”
妘鹤缓和地一笑,任他由着性子说完,然后才又说:“很抱歉,恐怕我要提到一个很*的问题。”
他干脆地回答说:“直接问吧。”
“如果你死了以后,你的遗嘱会怎么写?”
他更加莫名其妙,眼睛睁得大大的,严厉地质问他:“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你到底要了解什么?”
“恕我冒昧,可是我认为这是很可能发生的事情。您知道广场行刺案,凶手可能一开始就奔着您过去的。所以,我认为这件案子可能和您有关。”
他听得两眼发愣:“你是说,这件案子是因我而起?”
妘鹤微笑着回答说:“我猜是这样的,我不排除任何可能性。所以,我问的很直接,您死了之后谁能得到好处?”
他苦笑一下:“说来你都不相信,主要是医院、肿瘤医院、儿童医院、传染病医院。”
“您是个名副其实的慈善家!不过,除了医院,个人没有谁得到好处了吗?您总应该留一些给自己的亲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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