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位让女人迷乱得一塌糊涂。我不得不说,陈伶也一样。”她叹一口气说:“其实我很为他可惜。范毅也算不错,他现在也红了,赚得钱也不少。但我了解陈伶。相比较范毅,教授又有钱又有地位。所以,范毅和教授没法比。在听说他没戏的时候,他都要疯了。有好几次威胁陈伶,说要杀死她。那时我吓坏了。我说过,范毅的性格很极端,他是爱就爱得深刻的人。”
“最后,他还是冷静下来了,是吗?”
“看起来是这样,但他还缠着她。我已经警告过陈伶,让她少接触他。不过陈伶总是不以为然,身边多一个追求的男人有什么坏处呢?她喜欢这种被人追求的感觉。不过,最近我们没怎么见过他。我认为这是件好事,我希望他已经把陈伶给忘了。”
“或者吧。”妘鹤的口气和态度让孙照芳吃了一惊,她担心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不会是陈伶有什么危险吧?”
妘鹤严肃地说:“不错,我确实认为她有很大的危险,不过,怎么说呢?可能话说得不中听,即使有危险也是她自找的,她不该玩火*。”
妘鹤无暇观察孙照芳脸上的不悦。她站起来,她的手漫无目的地在桌子上摸索着,突然她碰倒了一个紫色花瓶,花瓶掉了下来,里面的水撒到孙照芳的脸上和头上。涵冰不明白妘鹤这几天是怎么了,她还从来没有这么笨手笨脚过。妘鹤不安地拿来毛巾,殷勤地帮助她擦干净她头上、脸上和脖子上的水,并连声道歉。
最后,妘鹤告知她可以离开了,并亲自送她到门口,感谢她的来访。到现在为止,孙照芳一直很迷惑,她们究竟为什么把她叫过来?不利自己的证据到底在哪里?
孙照芳疑惑着离开了。涵冰对整件事情感觉很好奇:“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妘鹤对涵冰着急只是淡淡地一笑:“今天晚上到此为止,明天会很有意思。明天一早,你就打电话给照海,让他来一趟。你还要叫上范毅。总之,能叫上的人都叫上吧,我们等着看一场好戏。”
涵冰明白妘鹤话中的涵义。看来,她已经找到凶手了。可是,汉滨还是不明白,她怎么就没看出凶手是谁呢?
“真的?你是说明天一早我们就能看到结果吗?”
她看着妘鹤,妘鹤正在想什么,脸上挂着只有她自己才明白的笑容。这么说,她是志在必得了。凶手就在眼前,真相明日就能揭晓?
涵冰在脑中猜了半天,看她一直在询问范毅的事情,难道凶手真的是范毅?唉,天知道。涵冰在心里度量了半天问:“不管怎么说,你不能怀疑是范毅杀了陶恺文。听了孙照芳的话,你认为呢?如果是范毅杀了陶恺文,那可是为陈伶扫清障碍了,她该多感激范毅为她做的事情。哪个男人也不会笨到让自己得不到的女人顺利地嫁给另一个男人。反正我认为相比较报仇来讲,范毅宁肯直接杀死陈伶也不会杀死陶恺文,换我就一直拖着她。反正我得不到,他也不能得到。”
妘鹤赞叹说:“很精辟的论点。我赞同。”
涵冰有些喜上眉梢,能得到妘鹤的赞同很难得。她有些小得意,兴奋地问道:“妘鹤,你在看什么?低着头鼓捣半天了。”
“我嘛,我在看孙照芳的眼镜。她把她的眼镜掉在这里了。”
这时,涵冰才发现妘鹤的手里正拿着一付近视眼镜。可是,她又凌乱了,不对啊,她记得孙照芳出去的时候是戴着眼镜的。如果这付是她的眼镜,那么她出去的时候戴着的是谁的眼镜?
“谁的眼镜?”妘鹤脸上露出笑容,那是一种自在必得的笑容。她把眼镜放在桌上,看着涵冰反问说:“你说是谁的眼镜?”
涵冰想了一会儿才惊讶地说:“不会,不会是~~~”
妘鹤抢答说:“你猜得不错!她戴的那付眼镜,是我在孔效敏手袋里找到的那付眼镜。我专门从警局里找照海借来的那付眼镜。”
涵冰傻了。她半天才回过神来:“我不明白,这不会吧?你说过凶手是拥有那副眼镜的人。现在,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孙照芳才是凶手?孙照芳为什么要杀死陶恺文?她和陶恺文无冤无仇的。难道她脑子进水了?自己冒着被抓的风险杀死陶恺文只是为了帮助陈伶嫁给另一个男人?她对陈伶有那么深的感情?无论如何,我不相信,我压根不会相信。”
无论涵冰怎么叫嚣,妘鹤一个字都没有回答。越是在关键时刻,妘鹤越是能沉得下性子。她才不在乎涵冰怎么想,反正自她要好好睡个觉,明天早上才有精神发表演讲。但对于涵冰来讲,这个晚上可能就是个不眠之夜了。她数星星、盼月亮地等着清晨的到来,恨不得找个外星教授直接把月亮推下去呢。
好在,天终于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