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谈话逐渐引起其他人的兴趣,其他人都把头转过来看着他们,脖子伸得老长,想听听他们在窃窃私语什么。他们感觉可能出了什么事,但是他们不能明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袁萍不想和死人扯上关系,一直在友善而期待地提醒说:“她应该是得了什么急性病吧?我听说过有人在飞机上得急性病,像是睡着了一样,其实已经死了。”
医生没有说话,疑惑地摇头,他可不想贸然回到这个问题。
这时,侦探作家董为民凑过来说:“你们看,她脖子上有个印子。”他的声音略带歉意,毕竟他不是专科医生,只是个写凶杀案小说的作家。
“不错。”医生并没有在意他的话是不是冒失,他观察着说。
女人的头向旁边耷拉着,喉咙旁边有个微小的针孔。
“让我们看看~~~”又一个声音传过来。温毅父子挤过来说:“这个女人死了?脖子上还有印子?”
说话的是温少:“我可以提点建议吗?刚才有只黄蜂在这儿飞,被我打死了。”他向人们展示了一下咖啡碟上的死黄蜂:“这个老女人会不会是被黄蜂蛰死的呢?我以前听说过这类事件。”
孙光医生赞同说:“有这种可能。我也听说过。这种解释很有可能,尤其是当被蛰的人如果有心脏病的话~~~”
袁萍惊慌地问:“那么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们马上就到新湖了。”
医生从里面挤出来,闪到一边说:“的确,不需要做什么。千万不要移动尸体,记住这个就够了。”
“好的,我明白了。”
医生正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身后又挤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她张着大眼睛,伸长脖子只管往里面看。嘴里还不停地嘟囔说:“怎么了,那个女人死了吗?她是怎么死的?不是被谋杀的吧?”
王艳丽走过来对他们说:“请大家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去,我们马上就到新湖了。”
那个女孩就是晕过来的涵冰。她不情愿地准备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刚才晕机晕得厉害,好不容易看见一件转移注意力的事情。怎么又要回去了呢。
突然,她说:“下面好像有样东西~~~”
“有样东西?”
“没错,有样东西你们没有注意到。”
她用自己的高跟鞋的鞋尖说明了问题。袁萍和医生顺着她鞋子移动的方向望去,发现女死者黑色裤脚遮着的地板上有块黄黑色夹杂的印迹。
“难道又是一只黄蜂?”医生惊讶地说。
涵冰跪在地板上,利落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镊子,小心翼翼地夹着战利品站起来。
“不错,看上去像黄蜂。实际上却不是。”
涵冰来回摆弄着那个东西,好让医生和其他人看清楚。这是一团用黄、黑两色丝线编成的毛茸茸的东西,粘在一根长长的、样子很奇怪的刺上,顶部退了颜色。
“天啊。这太厉害了!”董为民惊呼说:“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不可思议的东西了。说实话,我还真不敢相信我自己的眼睛。”
“你认识这东西吗?能不能说得更清楚一些。”王艳丽问道。
董为民摇着自己的脑袋,得意洋洋地回答:“我当然认识它。”他故意卖弄自己的学问说:“这就是某些土著部落制造的吹管里射出的那种刺。我现在还不太确定这是南美的某个部落还是从我所知道的非洲弄来的。不过这刺肯定是用吹管吹出来的。我很怀疑这刺尖上会不会有毒。”
“有毒?”涵冰大叫一声,把那根刺抛到地上:“这算什么?难道是谋杀吗?”
董为民依然激动地说:“这真的很奇特。就像我说的那样,太神奇了。你们不知道,我自己就是个侦探小说家,我正准备写一个和这有关的悬疑小说,可是我真没想到会在现实生活中遇见~~~”
他激动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飞机微微地倾斜。站着的人们不由得摇晃起来。飞机终于降落到新湖机场。
升降梯缓缓落下,乘客却没有像往常一样鱼贯而出,等待他们的是警察和各种询问。没有谁会愿意摊上这种事情。他们纷纷表示抗议。李贤惠生气地叫着:“说什么废话?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绿丰农产品出口公司田晓文的妻子。你们怎么能让我留在这里?告诉你们,我一定要马上离开。”
涵冰切了一下,冷冷地说道:“得瑟,以为自己是谁呢,就是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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