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然后是孟娇娇的行李:唇膏一管,化妆盒一个,里面有各种化妆镜、粉饼、防晒霜、护肤水、护肤霜、睫毛膏~~~除此外,还有洗漱包一个,里面有牙刷、牙膏、肥皂、洗面奶。剩下的就是随身换洗衣服两套、换洗内衣三套,最后是一个小的手袋,里面剩下寥寥的一些零钱。
最后是李贤惠的行李:五管不同颜色的唇膏,化妆包一个,里面的东西基本上和孟娇娇的一样。一只大钻戒、一些刚买的首饰珠宝,还有一些随身换洗衣物。
在脑中迅速过一圈之后,涵冰快速回答说:“这些人当中,只有张医生有一个空火柴盒。”
妘鹤点点头说:“是的,我发现了我要找的对象。但这个对象也让我很迷茫。乘客说,张牙医从未到过机舱这一头。他只去过洗手间,然后就直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
张三忠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神色。他知道自己做得很巧妙,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实施谋杀的。
可是他高兴得太早了,妘鹤话锋一转:“但这不代表我们的张牙医没办法实施谋杀。他的随身行李里还带着另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一件护士服,还是女士的。一个男牙医为什么会带着女护士服?我想了又想,最后得到的答案是:因为护士服很像空姐的制服。”
这么一说还真是。
没有给他们更多思考的时间,妘鹤接着说:“下面我们来说说张牙医的犯罪经过。咖啡送上来后,空姐去了另一个机舱,牙医起身去了洗手间,换上制服,然后走出来。”她笑了一笑,调侃说:“看看我们的导演,他很像一个女人。是吧?在角色反串上面。他绝对不亚于李玉刚。”
“他从厨房里抓了一把咖啡勺。像空姐一样小跑着到了机舱另一头,那是唐悦的位置。他把毒刺插进她的脖子,打开火柴盒把黄蜂放出来,又赶紧回到洗手间。换上自己的衣服,再若无其事地回到他的位置上。整个过程只用了几分钟时间。”
他的脸上第一次露出害怕的神情。他哼了半天,诺诺地问:“我为什么要杀唐悦?我能从她的被杀中得到什么好处?”
妘鹤呵呵一笑说:“你当然能得到好处。因为你是常红霞的丈夫。你小心翼翼地计划了这一切:和她结婚,签订婚前协议,无论谁出现意外,另一个人都会得到所有遗产。要我拿出证明吗,比如你们的结婚证什么的。”
他艰难地动动嘴唇,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可是他还是要垂死挣扎一下。毕竟她没有证据能证明自己杀了唐悦,他可以把所有的行动都推卸到死去的常红霞身上。想到这里,他脸上再次露出一种几乎察觉不到的微笑。
这种微笑躲不过妘鹤的眼睛。她犀利地看了他一眼,最终一巴掌把他拍死在沙滩上:“你还在侥幸,正是因为你的仓促毁掉了你的计划。当你发现宾馆附近有警察出没的时候。你慌了。你不能让人发现你和常红霞的关系。你跟你妻子说,她必须隐瞒事实,否则你和她都可能成为怀疑对象,因为唐悦被害时你们俩个都在飞机上。你后来偷偷跟她通过电话,知道她和我们见过面,于是你加快了步伐。你怕我们从常红霞那儿听到事实真相,或者她本人也开始怀疑你了。你骗她离开宾馆,上了火车,然后灌她喝下氢氰酸,再把空瓶子放在她手里。”
他愤怒地站起来暴喝说:“证据呢?拿出证据来!就凭着你一派胡言~~~”
妘鹤笑得更加灿烂了:“不,我不是胡说,她脖子上有淤青。”
“这能说明什么?”
“瓶子上也留下了你的指纹?”
他更加急躁了,脸憋得紫红:“你,你,胡说,我戴着~~~”
妘鹤大笑:“啊,你戴着手套~~~你终于肯承认自己是个笨蛋了。”
这时,照海砰地关掉录音记录,一本正经地结束了审判过程。原来妘鹤在使诈。张三忠激动地面目全非,他从椅子上跳起来,朝妘鹤扑过去:“你这个骗子,该死的骗子!”
就在他张牙舞爪地把手伸过来的时候,涵冰一个右旋腿撂倒了他:“你才是骗子呢?幸好我没有跟你走!”
张牙医趴在地上,像快要死掉的狗一样喘着粗气。
最后,妘鹤淡淡地说:“一个温柔的杀人犯,和其他杀人犯一样,对女性很有吸引力。”
涵冰的脸红了,她气愤地直拍胸脯吼叫道:“哎呀呀,妈呀呀,像我这样人见人爱、鬼见鬼愁的女人,为什么只会吸引杀人犯?”
妘鹤会意地和照海对望一眼,然后迈着疲惫的步子离开了警局。她长长地打个哈欠,现在,她只想好好睡个觉。
下一案《死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