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冰故意停下来,没往下说。他惊跳了一下。涵冰发现他的神经处于惊吓状态。最终,他妥协让步地问:“那么,你想知道什么?”
涵冰扭身偷笑了一下,然后转头严肃地说:“很奇怪,我记得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难道是在新湖?”
她直盯着他。他眼里有种被逮住的神色。他的舌头在干焦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哪儿,在哪儿,不会吧?”
涵冰肯定地说:“是的,我见过你。在新湖,水岛别墅,我记得那应该是你老板的房子。”
他脸色发白,支支吾吾地找个借口,起身溜走了。
涵冰兴冲冲地闯进妘鹤的房间,激动万分。她语无伦次地把刚才的试探讲了一遍,然后急促地说:“你看,妘鹤,我查出来,案发的时候,他在新湖,在别墅。要我说他才是嫌疑犯,怎样,你现在还认为‘褐衣男子’有罪吗?”
是的,当时以为他和刘阳在国外,可现在他的不在场证明没有了。这么说,董航也是重要的嫌疑人了?
涵冰继续说:“我们必须得盯紧他!”
最后,她们决定由妘鹤盯着刘阳和董航,涵冰盯着何远,但这样子的话,齐敏就处于自由解体状态。但只能这样了,她们只有两个人,不能所有的人都看着。
晚上,涵冰有些小激动。她想,这个案子终于展现出涵冰的能力了,她能证明自己也是一个出色的侦探。董航的线索只是个开始。涵冰认为自己会做得越来越好的。
第二天,船就到的黎波里了。这是他们在船上的最后一晚上。从明天开始,她和妘鹤将分头行动,保持联系,抓住凶手。
因为睡不着,涵冰悄悄地走上甲板。海风清新、凉爽,船在滔滔波浪中有些摇晃。甲板上一片漆黑、空无一人。夜已经很深了。
她靠在栏杆上,看着磷光闪闪的浪花。她的前面就是叙利亚了。行过黑茫茫的水面。他们朝它直奔而去。涵冰心潮飞扬,看着海面,久久地站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涵冰突然感觉背后似乎有动静。她凝神听,但什么也没有听见。她本能地转过身去,一个黑影从她身后偷偷地走来。她一转身,他跃起扑来。涵冰原有些功底,但惊觉之间,被黑影紧紧地卡住喉咙。她喘不上气。也喊不出来,她拼命挣扎,但对方手上有些蛮力。她毫无挣脱机会。涵冰感觉自己就要死了。至少被扼得半死。一时,她想到了别墅里的女人,被扼死的女人。她也会那样死去吗?
无论如何,涵冰的力道越来越小,挣扎越来越微弱。这时,他抓住涵冰。准备扔下海去。这时,又有一个黑影迅捷、无声地窜过来。只一拳,先前的那个黑影被他打倒在甲板上。涵冰又活过来了,她猛地喘口气,靠着栏杆难受地喘着。
救了她的那个人迅速转向涵冰:“你没受伤吧?”
他的嗓音粗野。对攻击涵冰的人来说是个威胁。不过,即使他没有开口。涵冰也认出他来了。他是涵冰的人,带疤痕的男人,躲进她房间的男人。
在他注意力转向她的那一刻,倒地的敌人已恢复过来,疾如闪电地向甲板下逃去。
带疤痕的男人骂了一句粗口,奔着追他去了。
这种热闹涵冰怎么可能错过,再说,那个人竟敢对她动手,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无论如何,涵冰也得抓到他,折磨他,再看看他长着什么样的三头六臂?
涵冰有些笨拙地加入追逐的行列。他们绕着甲板,来到船的右舷。在大厅门口,那人缩成一团躺在地上。疤痕男姚帆弯腰看着他。
涵冰气喘吁吁地赶上来,问他:“你又打他了?”
他低哼了一声,阴森地回答说:“没必要。我过来时,他已经倒在门口。或者他受伤了,打不开门,不过没关系,我们很快就会清楚这一点。现在,我们要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
涵冰走近他。她发现攻击自己的这个人体型很大。姚帆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照亮他。他们发现这个人竟然是董航,刘阳的秘书董航。
似乎,姚帆被这个发现弄得目瞪口呆。他喃喃着说:“啊,怎么会是他?”
涵冰倒没有什么吃惊的,她怀疑董航很久了。他闷闷地继续说:“我从未怀疑,是你?”突然,他转过身对涵冰说:“你是怎么回事?你毫不吃惊吗?还是他攻击你的时候,你已经认出他了?”
他怀疑地打量着涵冰:“你是怎么牵涉进来的?对这个案子,你知道多少?”
涵冰竟然笑了,笑得很爽朗,也很开心。她得意洋洋地说:“对这个案子,我了解得不比你少,张强,不过,我更喜欢称呼你为‘褐衣男’或‘刀疤男’。”
他紧紧地抓住涵冰的手臂,力气很大,涵冰叫了一声,挣扎开说:“你干嘛?疼死了,真是的,你要把我的胳膊拧断吗?”
他的表情很颓废,似乎被吓坏了。他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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