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针锋相对地看着自己的老哥,毫不畏怯地说:“绝对当真。”
李岐颓然坐下,喃喃地说:“那行不通,你知道的,你很快就会厌烦这一切。”
“厌烦的人不会是我。想想对于我那会是什么样的变化。大而宽阔的办公室、秘书来来往往。我将会有一名可爱又漂亮的秘书,像高文利那样的秘书。她会笑嘻嘻地对我说,‘李总,你的茶。’想想这些就很爽,对不对?”
李岐再次厉声说道:“你别再装疯卖傻了。如果你是针对我,我可以给你一点钱,你该去哪儿就去哪儿。”
在妘鹤看来,这就像是一场闹剧。一个哥哥气得面红耳赤,一个弟弟嬉笑对付。
李善笑嘻嘻地说:“我亲爱的哥哥,你为什么那么生气啊?难道你不希望我帮你分担一些事情吗?还是你想独吞了父亲留下的遗产?”
李岐口气缓和下来,耐着性子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对所有事情都糟到什么地步一点概念都没有。首先你必须知道过去半年以来,父亲整个变了。在投资方面,他做了傻得令人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卖掉好的股票,买进种种不靠谱赔钱的基金。有时他真的在迅速大量地扔钱。可以说,他只是在为花钱的痛快而乱花钱。这就是我们闹矛盾的主要原因。我一直试图阻止他。”
李善面不改色地说出一句话:“其实,这就是他胃里有紫杉——碱的原因,他的死对我们整个家庭有好处。”
“这样说就太卑鄙了,但是我承认你说得很对。让我们不至于完全破产大概就是这件事。但是我们对外不能这么说,我们必须保持沉默。”
李善连连摇头:“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小心谨慎从来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你必须冒几次风险,打出去。你必须争取做些大事。”
“我不同意,小心谨慎和节俭,这是我的格言。”
“可不是我的。”
“记住,你只是次要合伙人。”
“好吧。即使这样,我还是合伙人,我有发言的权力。”
李岐激动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个讨人厌的弟弟,真的让他束手无策。最后。他下定决心说:“好吧,我们根本走不到一起。我们的观点是完全不相同的。我看,唯一能解决的办法是,解散合伙关系。公司只能有一个当家的老大。”
李善伸直双腿说:“你打算花钱把我打发走,是这个意思吗?好吧,就算你准备这么做,如果你觉得付出李聪所得的遗产那部分还不容易,那么你怎么能想办法买下我的份额呢?你有钱吗?”
“我不是说现金,我们可以把股权分开。”
李善再次咧嘴一笑:“你的意思是你拿金边股票,把那些老爹买下的投机股给我?是这样的吧?开出你的条件来吧。南非钻石矿。实际上是没有钻石的红宝石矿。没有石油的油田开采权。你以为我就是看上去那样的大傻瓜吗?”
李岐说:“当然,这些股权当中有些具有高风险投机性质,但是要记住,它们可能马上就变得极其有钱。”
李善笑着说:“讲话的调子变了,是不是?你要把父亲最近不可靠的买进。加上那古老的东鸦矿场,还有这一类的东西给我。程队没有问过你关于乌鸦矿场的事情吗?我看我要提醒他一下了。”
妘鹤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但这个时候,她轻轻地点了点头。乌鸦矿场,这是什么?她从来没听他们说过这个矿场。她耐着性子继续往下探听,好在他们没有意识到妘鹤从某种形式上来讲,也是警察的人。
这时。李岐再次皱眉:“我没有告诉警察。我想不出来这件事和案子有什么关系。要知道我们当时还都是孩子。我只模糊地记得父亲到那里去,然后回来说那整件事没什么好处。”
“那是什么,金矿吗?”
“我想是的。父亲回来的时候相当肯定那里没有金子。而且,你要记住,他不是那种会弄错的人。”
“是谁把他拉进去的,是一个名叫史安民的人吧?”
“是的。后来,史安民死在那里。我们一家和史家闹崩了,他的妻子告了我们好多次,最后都是无果而终。”
李善思索着说:“是的,我知道。史安民死在那里。我好像记得,他媳妇到这里了,对着父亲咆哮如雷,破口大骂。对了,如果我记得准确的话,说我们的父亲谋杀了她老公。”
李岐立即说:“不,父亲不会做这样的事。我也记不起来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我记住了,我还比你小呢,也许那就是打动我的原因。作为孩子,那场景对于我来说很难忘。乌鸦矿场在哪里?西非是不是?”
“是,我想是的。我没有管过它,它对于我们公司就是一个死帐,没有任何回报的死帐。”
“偏偏我对这些感兴趣。什么时候我一定要把那采矿权找出来,等我回公司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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