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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间里,只回荡着两个人轻重交错此起彼伏沉重的呼吸声,段弈秋的动作很轻,一举一动都撩骚凌迟着凌云的神经,每一下都是那么的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段弈秋伸手去扯裙子的肩带。
凌云喘着粗气含羞带怯的说道“别”
段弈秋并未理会凌云的请求,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起来
半推半就中被钳制住了四肢
“能不能把灯关了”
凌云请求得说道
“不行”
“求你了”
声音带着点磨人的嗲
段弈秋听着受用,把手撑在凌云头的左侧,起身关掉了床头的灯,缱绻羡爱的黑夜总是充满着无限可能,好像所有在日光下不能逾越的惯性思维,都能重新的分解,变异,再组合。
身下的凌云就像一只被栓着的待宰的羊羔儿,只等着任人宰割。
段弈秋就用这种惩罚方式作为诱饵,吊着凌云让她尝到甜头,引诱着凌云,一步一步的掉进自己的圈套,逼着她自愿卸下礼数加持的伪装,去央求着自己,他就是想着要彻底的征服她一次,让她心甘情愿的用身体接纳用欲望表达用心去归降。
段弈秋想要凌云的这个念头,几乎到了一种执念,但是贪婪总是时刻的提醒着他要从这种情欲的感受中抽离出来,理智的去思考。
段弈秋停了下来,直勾勾的盯着凌云,他想看看此刻她的眼中自己的倒影,看看你那双动人眼皮底下,是不是印着他段弈秋的模样。
“说,我是谁?”
段弈秋的声音沙哑,像是咬着牙从喉间最深处发出的闷响
凌云没有回答,一个用力
“嘶”
“看着我,说,我是谁?”
声音嘶哑
凌云睁开眼睛,窗外的月光透了进来,把整个房间洒满了皎洁的银光,凌云的看着段弈秋,伴随着韵律,他正用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自己,黑暗中的两个人就这么面面相觑
万籁俱寂的房间内气氛一时微妙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彼此间流窜,凌云有点难为情,想试图用手遮盖住眼。
段弈秋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嘴角上扬出一种异味的弧度,心动的信号不停警示着凌云,心尖隐隐发颤
段弈秋哼笑了一声,他要让她知道自己比那个周茗好的不止千倍万倍,他要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的女人
段弈秋牟足了劲不留一丝余地,他要让她彻彻底底的只属于他一个人,这对段弈秋来说是挑战、是胜利、是尊严。
汗水交融,时快时慢,凌云只觉四肢形骸就跟散了架一样的晃荡,像个一缕青烟在这世间浮浮沉沉,凌云磨的难奈疼得皱眉,眼泪快偷偷的从眼角滑落,口中隐隐的喊着
“疼,好疼”
段弈秋一怔,慢了下来,凌云缓了一会儿,睁眼,见段弈秋似有顾虑的看着自己,又佯装轻松的模样对着段弈秋挤出了笑
疯了。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就像个女巫,操控着他的神经,所有的克制,所有的自持,所有的清醒与理智,瞬间坍塌……
借着床头的微光,段弈秋端详起身下的已经累的昏睡过去的凌云,看着她脸颊娇红躺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感受着彼此之间的温度传递,想着刚刚两个人之间的接触,他开始得意起来,他成功了,她终于成了自己的女人!
段弈秋附身过去在凌云耳旁喃喃道
“你是我的”
目不转睛欣赏着凌云熟睡后脸,深情的附身吻了一下凌云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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