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内衣。
掀开被子小心的挪动着腿,准备下床,却意外的发现,她的腿间和那个私密的地方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疼,似乎那里还有丝丝的清凉感,整个身体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沉重,很清爽。
是有人帮她洗过澡了!
还给她私密的地方擦过药!
这个发现让冷溪惊诧,心里又升腾起一丝丝暖意。
是陵寒吗?
他帮她洗澡,还帮她擦药!
天啦,他那么高贵的一个男人,还屈膝在她那里帮她擦药?
好羞人啊,想到这,冷溪的脸热乎得厉害,一下子红了,心里却有一种甜蜜的感觉。
昨天他那伤人的话也随着这个温柔的发现而沉溺在了脑海里。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别人的好会记一辈子,别人的坏转眼就被别人的好取代,即使心里有隔阂那也是暂时的,一旦别人对她好,别人的坏就全是无心之失了。
“冷小姐,你醒了,跟我走吧。”这时门被推开,一个女警走了进来,脸上含着淡笑说道。
“走,去哪?”冷溪不明所以。
“去了你就知道了。”女警会意一笑,率先走了出去。
冷溪吞了吞喉,跟在了她后面,在走廊里望了几眼,她这才发现,她依旧还是在警察局里,不禁打了个哆嗦,不是说好永远不要回到这个地方吗?这才没到几个小时她就又回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女警官要带她去哪?
陵寒呢,去哪了?
冷溪在心里嘀咕。
……
“陵寒,别以为把我打入监狱你就得逞,高枕无忧了,即使你现在杀了我们冷家也改变不了15年前你爸爸将你以野种的名义赶出去,那可笑的事实!更加不能让你那猝死的老爸死而复生!终归你的下场还是栽在我们冷家!哈哈……”冷康阴狠的说道,那大笑里尽是得意和挑衅。
“是吗,看来你们冷家这些年为了自己所谓的人头狗面做出了不少缺德事啊,居然闲得管别人是不是野种这等闲事头上来了,这么多漏洞的话,当着这么多警察的面说,叫警官们怎么包庇你们的罪行呢……”陵寒狭长的邃眸悠闲中带着邪冷,不疾不徐的看向冷康,唇角撩起的邪肆划过一丝阴冷。
冷康瞪眼一哼,“好你个陵寒,别得意得太早,我的口风岂是你能探出的!”刚才得意的脸突然紧沉下来,不服输的与陵寒幽潭邪寒的眼对峙!
陵寒不动声色撩唇邪笑,“听说冷龙老头偷偷养了个小野种,还不敢亲口承认,这个野种不会就是你吧!好一个狸猫换太子,可惜了冷溪那女人,一直被瞒在鼓里,冷龙这招做得可真够绝!”
“陵寒!你瞎说什么,我是冷家正牌长子!真正的野种是你……”冷康一拍桌子暴跳而起。
“住嘴!”
“呯嘭!”
“啊!”
冷康的话音还没落,只听得陵寒暴戾一喝。
他急速扣住冷康的手,一把短刀闪电般插入了冷康的指缝之间,插在了木质的桌子上。
并没有如电视上所说,只从冷康指缝中穿过,而是划破了冷康指尖的皮肉,冷康大叫一声,鲜血淋漓……
冷溪被女警官带进来就看到这样鲜血横流的一幕,陵寒双眼猩红,杀气弥漫的样子吓得她心惊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