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毛腿,就将那人踢得飞倒在地上,紧接着那人迅速被白奕承反手扣住,“光天化日之下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盗窃东西,你以为你跑得了,”白奕承抽出手铐,将那小偷扣住,动作潇洒而流畅,
“这位警察大哥,我只是一个小偷,你也不用这么卖命吧,为了抓住我,差点被车撞飞,你至于吗,”被抓的那个贼眉鼠眼的小偷很是无语,满腹牢骚,
“闭嘴,被我撞见,你插翅难飞,”他白奕承可不会被车子撞到,刚才,就算是在经过马路的时候,一辆车子急速开來,差点撞到他,那又怎样,他白奕承就是要以这样的速度來练自己的敏感度,
小偷,任何一个犯罪分子,都别想逃过他的手掌心,
差点被车撞飞,
天啦,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冷溪光是听到,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口,担心不已,她看着白奕承那副意气风发,满身尘土的样子,她瞠目结舌的叫道,“百,百里程……”
“嗯,溪儿,沒吓到你吧,”听到冷溪的叫声,白奕承心神微微一荡,覆着警官特有的威严的眼,在转过來的瞬间,溢上一丝柔情,声音也温柔了几分,
冷溪走到白奕承面前,用那灵动的水眸,四下打量,好生的将白奕承浑身上下查看了一番,看得白奕承云里雾里,怪不好意思的,
发觉一切无事,冷溪这才放松的呼了一口气,严肃的看着白奕承,郑重其事的道,“以后抓小偷也用不着那么卖力,万一被车子撞到了就不好了,会有人担心你的,只不过一个小偷嘛,沒必要把自己的命搭上,”
瞅着冷溪黑灵的眼里,那无比认真的神色,白奕承心中一暖,清明的眼神更加柔和起來,甚至有一点迷离,要是每个早晨抓小偷的时候,都能遇见溪儿,听她一声关心的话,就算被车撞死,他也觉得满足了,
“就是,还是这位姑娘通情达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偷,头一次偷东西,怎么就倒霉撞见了你这样不要命的警察,真是倒霉透顶啊,警官啊,得饶人处且饶人啊,给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小偷见到时机,赶紧替自己申辩,
也唤醒了白奕承片刻迷离的目光,他捅了大汉一胳膊肘,厉喝道,“安分,做事前就应该想到后果,既然做了,你就应当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谁叫你误入歧途,活该,”
小偷被白奕承训斥得陇拉了脑袋,怏怏的样子,
冷溪努了努嘴,呼了一口气道,“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不要明知是错还要继续做,希望你能改过自新,”这是冷溪唯一能跟小偷说的话,
抬眸,看着白奕承道,“那你继续工作吧,我也上班去了,你小心点啊,别受伤了,”白奕承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冷溪转了头,
“哎,溪儿,”白奕承又突然叫住了她,
“怎么了,”冷溪侧头,眨着眼睛问道,
白奕承敛了敛眸子,有些难为情,还是问道,“你看起來不太好,昨晚沒睡好吗,”他早就注意到了她脖间那颗红色的吻痕,在目光触及那颗吻痕时,他的心就猛然一痛,光是想都能想到溪儿昨天跟陵寒有着怎样的缠绵,
可在看到冷溪脸上若隐若现的巴掌印,和浓重的黑眼圈后,白奕承的心更加痛了,陵寒对她不好吗,明知是因为那样的事沒睡好,他却还是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在自己伤痛的心上再次添加了一道伤口,
冷溪的反应,不是白奕承想象中的那种羞涩,而是眸光微敛,有些低落,将瞬间泛滥而起的委屈掩盖在眼底,她诺诺的说了一句,“沒事,昨天晚上误把咖啡当奶茶了,喝了就睡不着,我先上班去了,”冷溪不知道怎么说自己心里的委屈,也不愿意说,她发现自己越來越不了解陵寒,她从來都沒有真正看透过他,
她一直以來都是把咖啡当奶茶來喝,明明是苦涩的味道,是她自己在苦涩中酝酿着甘甜,将那些甜蜜保存在心里,制造出甘甜,如果有一天咖啡也能变得甜蜜,那该多好,如果有一天,陵寒能全然的向她敞开心扉,什么烦恼都跟她说,褪去凌厉的寒霜,真心相待那该多好,
一整天的时间,冷溪都心不在焉,工作也沒做多少,季心沫在旁边陪着,她话不多,也沒问,
下班之时,季心沫主动提出跟冷溪一起回家,而冷溪垂头丧气的道,“你先回去吧,我去对面的街心公园逛一逛,”她想整理整理自己的思绪,
软着身子,垂头晃脑的坐在公园长椅上,冷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下午的空气虽然尘土多,但氧气也足,是休闲的好时候,”冷溪的旁边突然坐來一个人,声音磁性,带着浅浅的笑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