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话语给抢先,堵塞了回去,说完他还别有意味的挑了陵寒一眼,
仿佛是在故意刺激他,那个白奕承三个字也被他刻意加重,
刚才陵寒对溪儿做的一切杜绍熙可是都看见了,他之所以不出來解救冷溪,是在赌陵寒会不会真的那么狠心将溪儿丢下去,
好几次他的心都被陵寒的动作激得提到了嗓子口,最后一次,看到陵寒似乎是要來真的,他正准备冲出去,只见白母匆匆忙忙的赶了过來,他也便放了心,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陵寒竟然真的要将冷溪扔下去,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他替冷溪打抱不平,有心刺激陵寒,
“随你,”寒眸刮了一眼冷溪,陵寒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他陵寒还就是天生不怕被人刺激,想去跟白奕承住是吧,把白奕承的家当家是吧,很好,走吧,这个时候气怒当头的陵寒也跟自己较起了劲,
看着陵寒离去的背影,冷溪负气的撅了撅嘴:臭陵寒,坏陵寒,哼,不要在原谅你,
白母本是來医院看望一个亲戚,沒想到遇见陵寒跟冷溪这档子事,这下这合她意,可以将溪儿带回去住了,
白家很温馨,通体的乳白色设计,整个屋子充斥着一种温和的味道,
“别看了,奕承他不在家,”白母端來茶忽然说道,
“啊,我……我觉得您家的设计布局很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冷溪连忙收回失神的目光,她是学室内设计的,也许是职业病吧,看到房间就想研究一下,
“对了,您说百里程他不在家是什么意思,”冷溪会意过來,
白母放下茶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忧愁爬上眉梢,“奕承这孩子啊,最近在玩命,真是让人担心……”每个母亲都有担心自己孩子的忧患,那种爱总在不经意间流转在眼里,
这也是冷溪从小渴望而从來得不到的东西,每当看到这种自然的情感,她就会莫名感动,“百里程,他……怎么了,”被白母伤感的情绪感染,冷溪心里也有些沉沉的,小心的问道,
“我哥啊,他最近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拼命的工作,拼命的抓罪犯,哪里有点什么骚动,他第一时间冲过去,而且是越危险的地方越首当其冲拼命往前冲,家也不回了,饭也顾不上吃,觉也沒时间睡,照这样下去,就算他是奥特曼也会垮掉,”
白晓优从房间走出來,瘪了瘪粉嘟嘟的嘴,在冷溪身边坐下,也是万分担心,
“啊,他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冷溪错愕,
“是啊,谁知道他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我给他打电话叫他今晚回來吧,”白晓优拿起手机拨了号码,只要说有冷溪在家,她哥一定会回來的吧,
电话嘟了两声直接被挂断了,白晓优不由地无奈瘪嘴,
“怎么样,还是不接吗,”白母问,紧张和担心溢与眉眼,
白晓优沮丧的摇头,“沒人接,恐怕又在跟犯人战斗,”
白母跟白晓优齐齐叹息,
“溪儿,曹阿姨想你帮阿姨一个忙,”白母突然看向冷溪,表情忧愁而沉湎,
“您说吧,我能帮的一定帮,”冷溪立刻回答,曹阿姨忧愁的神情看得她也跟着忧心,白奕承是她的朋友,他不爱惜自己她也很心疼,她也想帮点忙,
“明天叫晓优带你去一个地方,奕承就靠你了,阿姨真的害怕失去他……”白母话语里充满忧色,那种來自母亲的担忧浓浓如雾,
“不会的,百里程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他有事的,”听到有可能失去百里程,冷溪的心也跟着提紧,
第二天晚上,白晓优带冷溪去的所谓地方就是一个夜店,
冷溪看着门外那块牌匾呆了,愣愣的不知道该干什么,
“进去吧,”白晓优揽着冷溪的腰,把她往里面带,
“可是……我们來这种地方不好吧……”冷溪心慌,对这种地方她有些害怕,
“沒事的,我哥在里面呢,有他在就不会出什么事,”
“什么,”冷溪惊讶得瞪大了眼,百里程在夜店里,他看起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沒想到也是这么……额,一股失望在冷溪心里滑过,
夜店里很热闹,拼酒的人到处都是,冷溪紧紧的跟着白晓优,不敢随便乱看,
“哎呀,”即使很小心还是撞到了人,她忙不迭失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溪儿,”一个诧异的声音在她前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