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母子看看。
“爹地。你确定你要全部点着么。你知道蜡烛点着要放在哪里么。点着了你知道要干什么吗。雪儿都四岁了。爹地一次也沒帮雪儿过过生日哼哼。”雪儿一脸挫败的看向陵寒。撅着嘴巴说了一句。偏过头去不看他。假装生气。错过了的东西总有点遗憾啦。
陵寒一愣。他之前沒想过日生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不过现在看來小孩子似乎很在乎这个。毕竟有人给自己过生日的心情是快乐的。正如他现在一样。
“咳。以前是爹地疏忽。从今年开始雪儿每年都过生日好不好。”他回避话題的咳嗽了两声。话语竟是讨好雪儿。当人父亲也不容易啊。当一个慈父更加不容易了。
“爹地。给。”冷凌拿來打火机放在陵寒面前。陵寒道了一声谢。拿起蜡烛就准备点。
“还是等一下吧。打个电话叫杜绍熙來吃饭。”冷溪按住了他的手说道。杜绍熙怎么说也是陵寒最好的朋友。缺了他总感觉少点什么。
“还是嫂子好。时时刻刻想着我。寒少你要向嫂子学习学习啊。不要只想着劳役我。我也需要关怀滴……”门口。杜绍熙倜傥的话语潇洒的响起。他一身白色西装大步走了过來。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冷凌眉眼笑成了月牙。望着杜绍熙走进來。
杜绍熙也配合朝着冷凌做了一个附和的怪异表情。毫不含糊的在雪儿身边坐下。
陵寒瞪了他一眼。“那边坐去。”他眼睛瞥向冷凌的空手边。
杜绍熙正夹了一口菜送进嘴里。听见陵寒的话差点喷了出來。我的天啦。寒少这是在吃醋么。酸意满天飞啊。幸好他不是挨着冷溪坐。要不然他得小心他的皮。
杜绍熙丝毫不会想到。陵寒这个慈父是怕他把雪儿拐跑了。未成年就对雪儿动了心。那时候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局面难控。
“凌儿宝贝。未免你爹地发飙。让个坐。”杜绍熙丝毫沒有自觉。竟然在冷凌和雪儿的中间坐了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想挨着雪儿坐。女生版本的陵寒和溪儿的结合体。那韵味。那相貌比陵寒和冷溪更甚一筹。杜绍熙总觉得好奇。
用心良苦被杜绍熙浪费。陵寒扶额。头疼。算了。懒得管了。要发展也拦不住。顺其自然吧。其实仔细想想。把雪儿托付给杜绍熙也沒什么不好。把女儿嫁给自己人总比嫁给外人好。可是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平衡呢。哎……陵寒在心里叹气。
“寒少。这是在给你过生日呢。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矫情了。金三角老大赶时髦过生日这种事被弟兄们知道你猜是什么轰动。”杜绍熙看着桌上蛋糕上:陵寒。生日快的几个字。觉得很好笑。
“滚。”陵寒一个寒眸射了过去。杜绍熙立马闭了嘴。眼角余光看了看周围的大小。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在寒少家人面前提寒少庞大危险的背景似乎是太不合适。
“我开玩笑的。寒少30岁了啊。男人四十一枝花。你还是个老男孩。”杜绍熙及时弥补过错。用倜傥的话语将刚才的疏忽掩盖。
陵寒寒眸凌了凌也沒跟他深究。冷溪见气氛不对。赶紧拿过陵寒手中的打火机。夺过他手中拿着的红色蜡烛放在一边。从一个塑料袋里拿出一个标着3。一个标着0的蜡烛。插在蛋糕上。“我來帮忙点蜡烛。你负责许愿……”她边点边说道。
陵寒邃眸看稀奇似地看着蛋糕上燃着的象征“30”的蜡烛。烛火摇曳在他俊逸的脸庞上。为刚硬的脸部线条增添了不少柔和感。人。其实都渴望温暖的。不管心多么冰冷。就算结成了厚厚的冰。在火的照耀下也会融化成为一滩春水。
从前的他。在枪弹雨林里闯荡。在生死边缘周旋。浑身弥漫着无比寒冷的寒气。眼神总是锋利如冰凌。冷心冷清逐渐成为他的代名词。各界人都传出这样的言辞:陵寒。商界冰寒致冷的冷面帝王。冷心冷清。任何事物他都不看在眼里。心狠手辣独断专权。人人闻风丧胆。
传言如此。于是大家都这么认为有的人注定无心无情。谁也沒想过去了解被传闻的人内心深处的诉求。
陵寒第一次有想让时间定格的呆滞感受。愣了半秒。他欣然吹了蜡烛。
“啊。爹地。你犯规了。还沒许愿。唔……”蜡烛刚灭。冷凌惊诧的叫起來。
陵寒嘴角一抽。“是吗。那重新点着再吹一次……”
ps:哈哈。寒少真可爱。话说。码这章费了好多脑细胞。想写点温馨的画面。其实寒少也挺可怜。以后再慢慢讲他的过去。